付月和紀菁菁都有些拘謹地站著,紀菁菁純粹是因為不習慣與生人親近,而付月是因為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個很厲害的修士,也許對方一個念頭,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你們怕我麼?”憐雪鬆開了兩人的手,有些隨意地問道。
見紀菁菁一副不敢說話的樣子,付月隻得硬著頭皮道,“怕。”
憐雪笑了起來,“怕我什麼?怕我殺了你們麼?”
“小姐怎麼會殺了我們,奴婢們以前從未做過類似的事情,我們怕的是不能服侍好小姐。”
“小嘴倒是挺甜的。”憐雪看著付月道,“這萬花樓裏並非你們看到的這般平靜,往後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便少出樓走動。”
“是。”付月和紀菁菁答道。
“還有,我一拉這根線,樓下的鈴鐺便會響,往後沒有聽到樓下的鈴鐺響,你們誰也不許私自上樓。”
“是。”
“行了,都下去吧。”
付月和紀菁菁恭敬地後退,往樓下而去。
房間又變得空曠起來,憐雪站起身,走到房間的梳妝台前。
梳妝台上有梳妝奩,她打開其中的一層小抽屜,小抽屜中擺滿了銀白色的飛刀。憐雪隨意地挑出其中一把,頭也沒回地將飛刀朝屋內的一根柱子甩去。
隻聽見飛刀入肉的聲音,柱子的傳出一聲悶哼之聲。
“這一刀是懲你被兩個小姑娘的計謀所騙。”
憐雪又抓起一隻飛刀再次朝後丟去……
“這一刀是懲你沒有將人打昏後放我屋內,差點壞了我的計劃。”
憐雪再抓起飛刀……
“這一刀懲的是影門,那個名喚付月的小姑娘修為僅僅入微初期,這樣的人你們也偷?影門真是越來越讓人失望了!”
連續挨了三刀,柱子後的黑衣人默默承受著痛疼,一言不發。
“好了,下去吧。”
過了一會兒,憐雪好看的眉毛皺成了一團。
“你又有什麼事?”她微慍地問道。
“大人,屬下認為,這二人還是用奪魂術控製為好,她們年齡雖小,但詭計多端,屬下已經吃過一次虧了。”
空氣之中又多了三把飛刀,那三把飛刀噗噗噗幾乎同時刺入黑衣人的身體之中。
“奪魂術的缺陷你是知道的,緝捕司已經在懷疑我了,我需要兩個正常的侍女。”憐雪的手從抽屜中一排飛刀的刀把上滑過,冷冷地解釋道,“她們兩人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必要時,我會用術。”
“以後別再自作聰明提醒我什麼,沒有下一次了!”
“是!”黑衣人的大腿上釘著六把刀,卻並沒有影響到多少行動,他一閃身,不知用何種方式消失不見……
憐雪煩躁地將裝有飛刀的抽屜關上,這個屬下倒也算忠心耿耿,就是每次彙報情報時,總是忍不住來觸自己的黴頭。
詭計多端?憐雪冷笑了一聲。
此時,在那個不知名的山穀的茅屋外,跪著一名黃袍的中年人。
跛腿老者拄著拐杖慢慢從茅草屋內走出。
“你千方百計地想要見我,有什麼事?”
付月和紀菁菁都有些拘謹地站著,紀菁菁純粹是因為不習慣與生人親近,而付月是因為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個很厲害的修士,也許對方一個念頭,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你們怕我麼?”憐雪鬆開了兩人的手,有些隨意地問道。
見紀菁菁一副不敢說話的樣子,付月隻得硬著頭皮道,“怕。”
憐雪笑了起來,“怕我什麼?怕我殺了你們麼?”
“小姐怎麼會殺了我們,奴婢們以前從未做過類似的事情,我們怕的是不能服侍好小姐。”
“小嘴倒是挺甜的。”憐雪看著付月道,“這萬花樓裏並非你們看到的這般平靜,往後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便少出樓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