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文看了一眼仍然低著頭的侍女,怒氣稍減,“雖然詩作得還算漂亮,但是你僅是一個侍女,莫要忘記了自己的本分,這一次就算了,僅罰你一個月的例錢,若有下次……”
芷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樓下的朱開打斷,“芷文姑娘,今夜本就是詩會,哪有作詩還被罰的道理,要我看,你這侍女不僅不該罰,還應該被賞賜,這般冰雪聰明的姑娘,也隻有芷文姑娘才能調教出來。”
“是啊,芷文姑娘不僅鑒詩的水平首屈一指,就連一個隨身服侍的小小侍女,也能在姑娘的耳濡目染之下生出一身才氣,要我看,這萬花樓的四位大家裏,芷文姑娘腹內芳華,才德無雙,當是萬花樓第一人呐。”坐在朱開旁邊的李石義也開口道。
芷文聽到這樣的讚賞,臉色微變,“朱公子、李公子,莫要捧殺了芷文,什麼第一第二的,芷文僅僅會讀幾句詩而已,今夜乃是琴詩會,憐雪妹妹琴音繞梁,技驚四座,芷文便自愧不如。”
朱開側過頭,看了一眼側廊上的憐雪開口道,“雖然四大家各有所長,詩歌琴舞,詩為第一有何不妥?”
“不談詩光看人,我曾聽說真正有才德的人潤物無聲,能潛移默化地改變周身之人,芷文姑娘隨便一個侍女所作的詩便能讓滿樓折服,而某些大家的侍女卻不知禮數,信口雌黃,對比之下,高下立判。”
李石義對朱開的這番言論表示讚同,他點頭道,“琴也好,歌也好,舞也罷,都能靠後天練習進入大家之境,可詩詞一道,卻靠的是天分,從這方麵來說,芷文姑娘也比其他三人高出了一籌。”李石義環顧四周,大聲地問道,“你們說,是也不是?”
“對!對!”
“沒錯……說得有理!”
萬花樓內頓時有數十人附和起來,而有少部分人雖然更喜歡萬花樓四位大家中的其他人,細細分析了方才朱開和李石義的話,也覺得芷文姑娘確實比其他三人強上幾分。
側廊上,憐雪端坐在琴案後,聽著樓下此起彼伏的說芷文是萬花樓第一人的聲音,卻並沒有多大反應,她手指輕輕地撫摸著琴弦,似乎在糾結著什麼事情。
“朱開方才說真正有才德的人潤物無聲,我覺得很有道理,不知你們注意看了今夜這些侍女的打扮沒有,芷文姑娘身後的侍女衣衫齊整,發式端正,你們在看憐雪姑娘身後的那兩名侍女,腦袋後麵梳的是什麼發式?不合製式,有辱斯文啊!”
眾人齊齊地看向了付月和紀菁菁,果然看到這兩人腦袋後麵竟然是兩根馬尾巴般的醜陋發式,紛紛指指點點。
“才情上,芷文姑娘令人無話可說,德行上,芷文姑娘也勝了一籌。”
“是啊,這萬花樓四位大家,除了芷文外,其餘三位大家都是以奇淫巧技見長,一直以來,我們將這四位大家並稱,確實有些不妥……”
芷文看了一眼仍然低著頭的侍女,怒氣稍減,“雖然詩作得還算漂亮,但是你僅是一個侍女,莫要忘記了自己的本分,這一次就算了,僅罰你一個月的例錢,若有下次……”
芷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樓下的朱開打斷,“芷文姑娘,今夜本就是詩會,哪有作詩還被罰的道理,要我看,你這侍女不僅不該罰,還應該被賞賜,這般冰雪聰明的姑娘,也隻有芷文姑娘才能調教出來。”
“是啊,芷文姑娘不僅鑒詩的水平首屈一指,就連一個隨身服侍的小小侍女,也能在姑娘的耳濡目染之下生出一身才氣,要我看,這萬花樓的四位大家裏,芷文姑娘腹內芳華,才德無雙,當是萬花樓第一人呐。”坐在朱開旁邊的李石義也開口道。
芷文聽到這樣的讚賞,臉色微變,“朱公子、李公子,莫要捧殺了芷文,什麼第一第二的,芷文僅僅會讀幾句詩而已,今夜乃是琴詩會,憐雪妹妹琴音繞梁,技驚四座,芷文便自愧不如。”
朱開側過頭,看了一眼側廊上的憐雪開口道,“雖然四大家各有所長,詩歌琴舞,詩為第一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