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侍女的詩(1 / 2)

“窗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念完詩的一瞬間,紀菁菁下意識地看了看付月,她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有沒有錯,不知道有沒有念錯字詞。付月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讓心提到嗓子眼的紀菁菁終於鬆了口氣。

“就這……就這首破詩?”朱開率先笑了起來,“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般句子就連五歲小兒也能寫出來,這又有何稀奇?”

“我當能有什麼驚世駭俗之作,原來卻也不過是爛詩一首。”李石義也接腔道。

但卻再沒有其他人附和,芷文也好,宋向陽也好,或是聲稱自己乃苦吟派的劉三編也好,都細細地品味著這首詩,粗聽確實平平無奇,再默誦了幾遍,卻感覺這短短二十字,將思鄉之情寫出了返璞歸真之感。

芷文一臉詫異地看著付月身旁的紀菁菁,沒想到憐雪的侍女還真的作詩,雖然詩並不驚豔,卻朗朗上口,越是簡單,便越是耐品。

“就這麼簡單的一首詩?我看還不如我寫的嬌娘詩。”見沒幾人附和自己,朱開仍然自顧自地說道,“這樣的詩,不經思考,隨口吟出又有何難。”

“詩簡單是簡單,可我這個姐妹沒有學過韻律,便能寫到此地步,比你強了不知幾倍。”付月不客氣地回應道。

“哪裏強了?哪裏強了?”朱開憤憤不平地說道,“在座的諸位有誰覺得那位侍女的詩寫得比我強?有誰?你看,沒人說話,沒人認為這首詩比我的好。”

“鬧了半天,也就這種水平而已,這種水平的詩還是你那姐妹作的,你呢?你作的詩或許還不如這首。”朱開自覺戳到了付月的痛處,得意洋洋地說道,“今夜你要是作不出一首好詩,我定要向花姐討一個說話,一個臭丫頭,也敢滿嘴胡話?”

付月當沒聽到朱開在說什麼,她抬頭看了看萬花樓外的明月,深吸了一口氣,用不急不緩的語調緩緩地念道。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

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

“嗬,你的這首也不過如此。”朱開癟了癟嘴冷笑一聲。

眾人也來了精神,開始交頭接耳地討論。

“明月明月何處看,雖然有些感慨,卻太過消極悲觀,這樣的詩難登大雅之堂。”

“對,首聯和頷聯也平淡無奇,雲散月出而已,這般景色也值得用筆墨描寫?”

付月聽著底下議論紛紛的聲音,沒有過多停頓,繼續念了下去。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

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嗯,這首詩勉勉強強……”韓平搖頭晃腦道。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這一句……似乎還有點意思。”宋向陽哆哆嗦嗦地說道,手不自覺地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

張由蹇沉默地品咂著詩句,海上生明月……不知為何,他置於膝蓋上的雙手,竟不可控製地微微顫抖了起來。

“窗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念完詩的一瞬間,紀菁菁下意識地看了看付月,她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有沒有錯,不知道有沒有念錯字詞。付月微不可聞地點了點頭,讓心提到嗓子眼的紀菁菁終於鬆了口氣。

“就這……就這首破詩?”朱開率先笑了起來,“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般句子就連五歲小兒也能寫出來,這又有何稀奇?”

“我當能有什麼驚世駭俗之作,原來卻也不過是爛詩一首。”李石義也接腔道。

但卻再沒有其他人附和,芷文也好,宋向陽也好,或是聲稱自己乃苦吟派的劉三編也好,都細細地品味著這首詩,粗聽確實平平無奇,再默誦了幾遍,卻感覺這短短二十字,將思鄉之情寫出了返璞歸真之感。

芷文一臉詫異地看著付月身旁的紀菁菁,沒想到憐雪的侍女還真的作詩,雖然詩並不驚豔,卻朗朗上口,越是簡單,便越是耐品。

“就這麼簡單的一首詩?我看還不如我寫的嬌娘詩。”見沒幾人附和自己,朱開仍然自顧自地說道,“這樣的詩,不經思考,隨口吟出又有何難。”

“詩簡單是簡單,可我這個姐妹沒有學過韻律,便能寫到此地步,比你強了不知幾倍。”付月不客氣地回應道。

“哪裏強了?哪裏強了?”朱開憤憤不平地說道,“在座的諸位有誰覺得那位侍女的詩寫得比我強?有誰?你看,沒人說話,沒人認為這首詩比我的好。”

“鬧了半天,也就這種水平而已,這種水平的詩還是你那姐妹作的,你呢?你作的詩或許還不如這首。”朱開自覺戳到了付月的痛處,得意洋洋地說道,“今夜你要是作不出一首好詩,我定要向花姐討一個說話,一個臭丫頭,也敢滿嘴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