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萬花樓,大門的側麵擺滿了三種顏色的花兒,分別是淡紅色的福壽考、深紅色的虞美人和金黃色的金絲絡,三種顏色花以金絲絡為貴,虞美人次之,福壽考最次,既然是花會又如何少得了花兒,這些花便是入場的憑證。
每一位想要參加花會之人,都必須買至少一朵花贈與樓中美人,福壽考一支十金,虞美人一支五十金,金絲絡一支百金,光是這價格,便讓很多想參加花會之人望而卻步。
“沈毅沈公子,一支福壽贈佳人,雪兒姑娘拜謝!”
“朱開朱公子,一支虞美人,贈與絕世人,憐雪姑娘拜謝!”
“萬三萬公子,一支金絲絡,勝過千言諾,楚楚姑娘拜謝!”
買了花兒,選擇贈與的姑娘後,便會有那唱喏的小廝將購花之人和所贈之人大聲地唱出,聲音飽滿洪亮、滿樓皆能聽到。
買了昂貴之花的富家公子,便伴隨著小廝的唱喏,挺著胸膛笑容滿麵地走入大廳之中,而那買了便宜花兒的公子,便恨不得堵著耳朵,小廝那唱喏的聲音唱徹樓間,讓他們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盛希文和司徒蔻皆買了最便宜的福壽考,在小廝正準備大聲地唱喏時,盛希文適時地將一枚金幣塞小廝手中,小廝剛張大的嘴巴立刻會意地閉上……跟在盛希文身後的公子哥們見到還有這樣的操作,眼睛皆是一亮……盛希文和司徒蔻走入大廳後,唱喏的小廝沉寂了好長一段時間,卻賺了個盆滿缽滿……
邁入大廳,便有長相清甜的侍女領著眾人入座,座位安排在何處當然也有講究,事實上,眾人在萬花樓外剛下馬車時,便有人將其身份稟告給萬花樓中的專人,那人便按照參與者的身份地位安排座次的好壞。
盛希文和司徒蔻的座位在萬花樓大廳右側中部位置,不好也不壞,而國師甘溫書則直接坐到了最前方的第一排,前兩排所坐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麼位高權重,要麼富甲一方。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萬花樓內燈火通明,小吃美酒皆呈到客人麵前,與月前那場琴詩會一般,萬花樓的樓頂如同屏風般緩緩散開,夜風從夜空之中貫入樓中,大廳的空氣頓時清爽怡人。
大廳的高台後,一肩寬體闊的美婦人緩緩地走了出來,正是萬花樓的東家,人稱花姐的花容蓮,花姐的肩膀較尋常女子寬闊,氣度也較尋常女子更加沉穩。
見花姐出現,台下眾人也便安靜了下來。
花容蓮環顧了一下台下,微笑著開口道,“今夜又是我萬花樓一年一度的花會,感謝諸君一直以來對我萬花樓的支持與關愛,都說女子芳華如同春花,盛開時絢爛,凋落時亦淒涼,每一年的花會,我萬花樓都想將姑娘們最美的一麵展現於諸君,所謂花會,便是花開之時,恰逢其會,見美則知美,若有朝一日,花會不再,群芳凋零,盼諸君亦能感念花開之時的卓妍,方不負此會之期。”
進了萬花樓,大門的側麵擺滿了三種顏色的花兒,分別是淡紅色的福壽考、深紅色的虞美人和金黃色的金絲絡,三種顏色花以金絲絡為貴,虞美人次之,福壽考最次,既然是花會又如何少得了花兒,這些花便是入場的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