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司徒蔻縱身躍起,腳踩過幾張酒案,雙手成爪,宛若猿猴般朝宋向陽撲去。
麵對殺心四起的司徒蔻,宋向陽表情依然平靜,“士不因言獲罪,此陛下親口說話之話,如今你卻視此話為無物,心向賊人,連陛下也不放在眼裏了?”
司徒蔻眼前微眯,但去勢不減,作為一名久經戰場的老將軍,降服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卻也是輕而易舉,但司徒蔻的爪子還沒碰到宋向陽時,宋向陽突然悶哼一聲,如遭重擊般一口逆血朝前方噴了出來。
司徒蔻反應也快,立刻反手,扭身,堪堪躲開宋向陽口中噴出的血霧……
“強盜?賊人?你是在說我麼?”甘溫書搖著扇子輕聲笑道,“是否我平日裏太過溫和了,以致於你們這群凡人都有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剛才這一下隻不過是小施懲戒,若有下次,我便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宋向陽捂著胸口跌坐在地,慘笑著看著司徒蔻道,“司徒老匹,這就是你要的法理?天南國可有法理規定,能在青樓中隨意傷人?”
宋向陽咳嗽了幾聲繼續道,“現在你怎麼不說法理了?讓我想想,按天南法理,無故傷人應對如何處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若輕傷,應杖責一百,司徒將軍,是不是應當喊人來執行法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衝撞國師?便是將你打死也是活該!”司徒蔻冷笑道,“天南的法理,隻針對天南人,國師乃內界仙師,又怎會被世俗法理所限?愚蠢!”
說完這句話後,司徒蔻再也不看躺在地上的宋向陽,方才也隻不過是一時憤怒,自己實在犯不著與一名臭書生糾纏,他看了看台上的付月和紀菁菁,一步步朝她們走去。
“老夫不想動手,你們二人還是乖乖地跟老夫去憔翠坊吧。”
“不去!”紀菁菁癟著嘴幹脆利落地答道。
“那老夫就親自帶你們過去!”
話音剛落,司徒蔻雙手成爪,分別朝二人的肩膀扣去,付月和紀菁菁非常有默契,二人朝高台兩邊各跨了一步,看起來就像是司徒蔻的雙爪將兩人分開,紀菁菁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盾牌,朝司徒蔻的手背撞去,付月運轉起真氣,整個身子輕若浮萍,司徒蔻的這一爪,仿佛變成了一掌,將付月推了出去……
司徒蔻的雙爪,被兩人一重一輕地應對,紀菁菁的手盾,撞擊到司徒蔻的右手手背,而左手的爪子卻仿佛根本沒有碰到東西,反而從爪間傳來了一股吸附之力,這完全相反的兩種力量讓司徒蔻整個人朝著付月所在的方向踉蹌了幾步,一下子摔倒在台上。
“修仙者!你們倆是修仙者!”司徒蔻吃驚地叫道,“懂仙術的流民,大多都是鄰國的探子,還不幫忙拿下!”
萬花樓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任何人動手,
司徒蔻從懷中掏出一枚炮仗一樣的東西,司徒蔻,拉動引線後,那枚炮仗“嗖”地一聲飛向夜空中,在夜空中綻放成一朵白色的蓮花。
“大膽!”
司徒蔻縱身躍起,腳踩過幾張酒案,雙手成爪,宛若猿猴般朝宋向陽撲去。
麵對殺心四起的司徒蔻,宋向陽表情依然平靜,“士不因言獲罪,此陛下親口說話之話,如今你卻視此話為無物,心向賊人,連陛下也不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