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真人說的沒錯,若那個流傳了千百年的傳說是真的話,我們如何謹慎都不為過!”符向天道。
“諸位可有其他意見?”
“既然沒意見的話,便散了吧,”道一一揮手,那兩張多出來的椅子瞬間化作齏粉,“既然隻有五位議事長老,那這兩張椅子自然不能放在此處礙眼。”
眾人當沒有看到道一的動作般站起身,朝議事堂外走去,議事堂少了兩名長老,對剩下的門派而言都是好事。
見五名長老都已經出了議事堂,道一才抬頭看了看建造議事堂時,特意留下的漏光孔,空氣中有萬千灰塵在光柱間飛舞,一道微弱的光便能照出如此多灰塵,若是光線再亮一些,該照出世間多少汙穢?
他在心裏暗歎了口氣,議事長老們的修為不夠,對天地元氣感應能力弱,但他活了數百年,卻真真切切地能感受到天地元氣正緩慢地改變著,大禍臨頭時,各門派還在內鬥,這般的太淵世界,確實越來越令人失望啊……
潛龍號已經在海上行了三天,三天的時間,司徒蔻已經知道,船還是那艘船,但海已經不是那片海了。
船從外界澤海起航,過界後,便已經是內界的漓海,三日來,司徒蔻想著各種法子與船上的修士們套著近乎,眾人雖然以司徒蔻為樂,但確實與外界的這個老頭親近不少。
“司徒蔻,你真的天南的將軍?我看你倒像是個唱戲的,”甲板上的一名水手取笑司徒蔻道,“你渾身上下,哪裏像當將軍的樣子,是不是你們天南皇隨便從田間地頭抓了個老頭,丟到內界來糊弄我們?”
“哎呦,這哪裏敢?老夫是我天南如假包換的將軍,你們別看我現在年紀老邁,當年老夫可是縱橫沙場,殺敵如麻,”司徒蔻靠著船舷,手裏端著船員給他準備的美酒,這酒中蘊含這淡淡的天地元氣,司徒蔻自從喝了一口後,酒壺就舍不得離手。
“殺人?就你這樣的人還能上戰場殺人麼?你身上毫無殺氣,莫要蒙騙我等,”一名船員靠近司徒蔻,認真嗅了一番,“身上不止沒有殺氣,還有一股……一股怪味,有點像泥巴?”
“仙師莫要取笑我了,老夫當年每逢大戰歸來,渾身血氣,我那幾房妻妾,隻要與我睡一起必做噩夢,後來沒法子啊,老夫便開始修身養性,每日釣釣魚,侍弄花草,如此過了十年,才將滿身殺氣消弭殆盡。”
“說得還真像那麼回事,不過你們凡人的打打殺殺如同孩童戲耍,殺人全憑一股子悍勇之氣,你身上毫無銳氣的老頭,再也沒法帶兵了吧。”
“老夫確實無法帶兵了,但凡人對戰,也講究軍陣,何況,我們凡人也有武技,論精妙,或許不比修仙者差,”司徒蔻呷了一口美酒說道。
“哈哈哈哈……你們凡人也有武技?你們凡人的武技也叫武技?”甲板上的船員都笑了起來,整日在船上也十分無聊,難得船上來了個司徒蔻這麼個將軍,言談見識總是能令人開懷大笑。
“道一真人說的沒錯,若那個流傳了千百年的傳說是真的話,我們如何謹慎都不為過!”符向天道。
“諸位可有其他意見?”
“既然沒意見的話,便散了吧,”道一一揮手,那兩張多出來的椅子瞬間化作齏粉,“既然隻有五位議事長老,那這兩張椅子自然不能放在此處礙眼。”
眾人當沒有看到道一的動作般站起身,朝議事堂外走去,議事堂少了兩名長老,對剩下的門派而言都是好事。
見五名長老都已經出了議事堂,道一才抬頭看了看建造議事堂時,特意留下的漏光孔,空氣中有萬千灰塵在光柱間飛舞,一道微弱的光便能照出如此多灰塵,若是光線再亮一些,該照出世間多少汙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