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過去,雖然早了點,但也無妨。”
兩人一路駕輕就熟地走到水南樓,來到白玉軒早就訂好的包間之中,其他人果然還沒有過來赴宴,白玉軒點了幾樣小菜,先行招呼其付月喝酒,付月也不客氣,端起酒杯將杯中的水南春一飲而盡。
“哎呀,當年我們隱學的幾名女同窗,就付月你為人痛快,吳雪筠你還記得不?從縣學結業後,現在變成了一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無趣得很!”
“漫雲呢?”付月想起那名喜歡穿男裝的焦公子,第一次遇到自己時,非要將自己收為小弟。
“焦漫雲?他爹任期滿了,被調回了中都,焦漫雲自然跟著回去了。”
“五年前的大考,大家都考得如何。”
“還行,我們安陵隱學共有兩人被陛下金幣點中去了內界,這一屆我們安陵縣學評了個丙,總算保住了隱學。”
“兩個人,孫泰初和小胖?”
“你猜中了一半,是公孫烏龍那死胖子和趙天光,”說到這,白玉軒有些憤憤不平,“公孫那廝好歹是我們安陵舊四少之一,能有這樣的修煉天賦也情有可原,趙天光那小子,從窮鄉僻壤裏出來,也能進內界,真是太沒有天理了!”
“孫泰初不是甲級資質麼,這都沒有進入內界?”付月有些詫異。
“他不是沒進入內界,而是壓根就沒有參加隱學大考,孫泰初非要跟著外院的學生去參加顯學的大考,最後也金榜題名了,目前在北武國都城的太學中深造,唉……那可是甲級資質啊,不用來修仙,竟然用來寫些酸臭文章,真不知道孫泰初腦子裏怎麼想的!”提到孫泰初,白玉軒的意見更大,“你是不知道,當時他差點跟兩位先生打起來,最後先生拗不過他,隻能隨他去了。”
“這倒是孫泰初的性格,”付月笑了起來,孫泰初一直就不願意修仙,能進入太學,也算是他的夙願之一。
“除了兩個進入內界,一個進入太學的,剩下的人都沒通過大考,結業後便都各自回家了,我和莫少準備老老實實地待在安陵繼承家產,王欣兒已經許了人家了,夫君是隔壁縣的縣太爺之子。”
付月暗自咋舌,王欣兒跟自己同年,今年也就十五歲,就已經結婚了?
“你和吳雪筠現在如何了?吳雪筠雖然有些刁蠻,但看得出來以前她很喜歡你。”
“她啊……我們已經訂婚了,結婚的話,預計明年吧。”
正說著,門口吵吵嚷嚷,三個年輕的公子哥自來熟地掀起包間的簾子走了進來,看到付月的一瞬,三人皆齊齊一愣。
“白少,這你就不夠意思了,背著雪筠偷腥,這次不用一百金堵住我的嘴可不行了,”其中一名少年打趣道。
中間一個長得清瘦的少年用胳膊肘捅了捅打趣白玉軒的人,小聲道,“範少,你不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麼?”
被莫倫這麼已提醒,範嶽明也覺得有些眼熟,“你……你是付月?”
“咱們現在過去,雖然早了點,但也無妨。”
兩人一路駕輕就熟地走到水南樓,來到白玉軒早就訂好的包間之中,其他人果然還沒有過來赴宴,白玉軒點了幾樣小菜,先行招呼其付月喝酒,付月也不客氣,端起酒杯將杯中的水南春一飲而盡。
“哎呀,當年我們隱學的幾名女同窗,就付月你為人痛快,吳雪筠你還記得不?從縣學結業後,現在變成了一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無趣得很!”
“漫雲呢?”付月想起那名喜歡穿男裝的焦公子,第一次遇到自己時,非要將自己收為小弟。
“焦漫雲?他爹任期滿了,被調回了中都,焦漫雲自然跟著回去了。”
“五年前的大考,大家都考得如何。”
“還行,我們安陵隱學共有兩人被陛下金幣點中去了內界,這一屆我們安陵縣學評了個丙,總算保住了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