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我們來給您請安了。”
“什麼事情這麼大陣仗?我這小院可擠不下你們這些人,”老者認得這二十來個人,他們都是涇縣內幫忙經營千門賭場的小頭目。
“長老,我等過來,是因為這幾日,城內出現了一名賭術高絕的年輕姑娘,”中年大漢說道,“小人偶然發現,有一位姑娘,在短短的數日內,竟然將我們千門設在涇縣的大大小小的賭場都贏了一個遍,雖然損失不多,但小人卻覺得事有蹊蹺,故而趕緊來向長老稟告。”
聽到中年大漢將進言的功勞全部都攬在自己身上,身後的其他人臉上都微微有些不悅。
“年輕姑娘?是否身形不高,長相普通,在賭場內隻玩骰子一項?”
“長老如何知道的?”中年大漢驚詫道。
“那姑娘在你們所有人的賭場都贏過了一遍?”
“是!”眼前這二十餘人皆點了點頭。
“行了,下去吧,這事我已知曉。”
“是,”見裘老毫不意外的樣子,中年大漢有些微微失望,他知道裘老平日裏最愛與賭術高絕之人切磋賭術,因此有所發現後,才急急忙忙地過來稟告。隻要裘老一高興,教自己個一招半式,便能讓自己後半生足夠受用。
“小人告退!”中年大漢帶著眾人落寞地從小院內退了出去。
人走幹淨後,姓裘的老者卻並未再次坐下飲茶,他換上一身滿是銅幣花紋的外袍,帶著幾名仆人走出了這間富麗堂皇的山莊。
“從來隻有千門贏別人的錢,還沒有人如此肆無忌憚地贏千門的錢?”老者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想著,他的嘴角含著一絲笑意,不知是憤怒還是欣喜。
……
無忌宗的小院內,付月將整整兩百枚金幣全部擺在李永年的麵前,兩百枚金幣堆疊在一起,能形成一個兩三寸高的金光閃閃的小坡,讓正躺在躺椅休息的李永年眼睛都晃得有些發花。
“師尊,徒兒這些錢,可否足夠徒兒進宗門內的藏書閣一閱?”
短短兩三天時間,付月便一下拿出這麼多金幣,李永年揉了揉眼睛,神情嚴肅道,“徒兒,雖然我們無忌宗宗門在內界的名聲並不響亮,但作為修仙者,搶奪凡人的錢財乃是可恥之事……”
“師尊,這錢可不是徒兒搶來的,而是徒兒贏來的。”
付月正待將自己這幾天在涇縣各個賭場內大殺四方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說給便宜師尊聽,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卻在宗門外響了起來。
“她說的沒錯,這些錢都是從我千門的賭場內贏來的,”裘老不知何時來到了無忌宗山門外,實在是無忌宗所在的地方過於狹小,站在山門外的山坡下,便能將整個宗門一覽無餘。
“無忌宗,”裘老看著山門上的匾額,笑著說道,“若不是今日起來此地,我還不知道原來涇縣外,竟然多了一個宗門。”
“是你?”付月看清了來人。
“在下千門長老裘德,今日特來拜訪貴派,麻煩二位與無忌宗宗主通報一下。”
“長老,我們來給您請安了。”
“什麼事情這麼大陣仗?我這小院可擠不下你們這些人,”老者認得這二十來個人,他們都是涇縣內幫忙經營千門賭場的小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