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服少年的臉色終於變了變,他回過頭問身後一名太蒼派的外門弟子,“許木,你一直在這一片區域內潛伏,這丫頭的話有幾分可信?”
名叫許木的外門弟子低頭道,“陸師兄,這姑娘說的話倒是沒錯,千門近些年確實由裘德當家做主,萬門主的確早就不掌千門。”
少年聞言,不再猶豫,雙腿一夾馬肚,當先衝了出去,“跟上我,咱們速去涇縣!”
等這十名太蒼派的弟子都跑光了,少女才皺了皺鼻子,往車板子上一躺,嘀咕道,“這群煩人的家夥,總算走了。”
……
玄服少年騎著馬,一邊往涇縣奔去,一邊對一旁的許木開口問道。
“求人以事,必許以利,許木,你對涇縣的熟悉,可知那千門裘德有何喜好?”
“賭,千門中人都好賭。”
“賭?這麼說便是愛財了?”
“陸師兄有所不知,千門中人好賭,卻不一定是因為愛財,在他們眼中,萬事皆可賭,萬物皆為賭資,他們好賭,隻是享受賭的過程。”
“一群賭鬼,倒被你說得這般高大,”少年不屑地嘲諷道,“要不是因為千門還有點價值,方才本少就出手了,一個小小的二流門派,也敢對本少甩臉色?”
“陸師兄說的是,方才那名姑娘確實令人窩火。”
“除了賭,還有呢?裘德還喜歡什麼?美人?字畫?珠寶?琴棋?”
“這……陸師兄這一問倒是問倒我了,裘德除了賭以外,似乎沒有其餘愛好了,聽說每日在自家宅子裏,也是勤練賭術,寒暑不易。”
“那你可曾聽聞他有什麼想完成之事,又未完成的?”姓陸的少年問道。
“想了又未完成的事?”許木想了一會,靈光一現,“這麼說來,還真有一件,我聽說,兩天前,裘德想替師招徒,卻被人拒絕,以至於在一個三流門派裏吃了癟,這件事已經在涇縣的坊間傳得有沸沸揚揚,堂堂千門長老,如此委身親自上門收徒,卻被三流門派的弟子給打了?”
“哦?還有這事?”少年眼睛一亮,“你細細說說。”
“是這樣的,涇縣幾日前突然出現了一名賭術超絕的姑娘,那姑娘逢賭必贏,裘長老便動了招收其為徒的心思,誰知那姑娘早就有了門派,乃是城外一三流門派無忌宗的弟子……”
隨著許木的講解,少年的眼睛越來越亮,“哈哈哈,投石問路,咱們就先去無忌宗撿一顆石子,順便給裘賭鬼準備一份禮物,軟硬兼施之下,不怕千門不歸順我們太蒼派!方木,前麵帶路!”
“是,師兄!”
……
玄服少年的臉色終於變了變,他回過頭問身後一名太蒼派的外門弟子,“許木,你一直在這一片區域內潛伏,這丫頭的話有幾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