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月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待在這樣一個宗門內,明明無數次被李永年壓迫,明明無數次想要叛出宗門,但是一直都沒有行動,不知為何,無忌宗隱隱約約給自己一種親切之感,或許是因為李永年在某些方麵與已經過世的老高有些相似?
付月亂七八糟地想著,她將綢布展開又看了看,其實這一次李永年還算有點良心,能去參與內界的盛會對與自己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更何況這個盛會的舉辦地在太蒼?便宜師尊一定是因為境界低微無法給自己傳授武技,心有愧疚之下才用這張召集令來補償自己。
太蒼派,這個自己耳朵都快聽出繭子的門派,正好趁這一次去睹一睹其廬山真麵目!
付月將行李打包完畢後,李永年也正好敲了敲門,手裏拿著個油布包裹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那包裹的形狀,便知道裏麵是典籍,幾本閑書用得著這麼用心地用油布來包麼?
“付月,這是為師為你精挑細選出來的典籍,都是太淵的稀世珍品,你路上要好好保管,切勿丟失毀損,還有啊,這些書可不是送你的,算是為師借給你的,你日後還要原原本本地還給為師,”李永年有些肉疼地將油布包裹遞給了付月。
付月接過油布包後,隨手塞入了自己放衣服的包袱裏。
“哎呦,輕點,輕點,可別把為師的典籍給塞壞了,”李永年看到付月粗暴的動作,心疼地叫道。
“好,師尊,你放心吧,這幾本典籍徒兒一定原封不動地給您老人家帶回來。”
數天前,自己開開心心地進藏書閣,結果藏書閣內盡一堆亂七八糟的閑書,一想到此事付月便感覺有些胸悶。
按李永年那吝嗇的性子,他拿來的這幾本書定然也好不到哪去,付月壓根沒有翻的心思,自然是“原封不動”地帶回來。
“那就好,那就好,太蒼派離此地數千裏,你往出了山門,往西北而行,以你的腳程,三四天後會到塗光城,城內應該有問心門的雲車可坐,你直接坐雲車去到太蒼便可。”
“是,師尊。”
“你可還有什麼問題?”
“師尊就不怕我一去不回麼?”
“不可能!我無忌宗人雖少,卻由宗主親自收徒,弟子的吃住皆與宗主同等標準,宗門內沒有派係鬥爭,不必為一顆丹藥同門之間爭得你死我活,這樣好的宗門你上哪裏找去,為師又如何會擔心你一去不回?”
付月有些後悔問方才這個問題,真想剖開李宗主的腦開看看他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師尊,萬一,我是說萬一我真的不回來了,你會如何?”
“回來回來與是不是我無忌宗弟子沒有關係,隻要你心裏有無忌宗,就算你永遠不回山門,也是我李永年的弟子,也是無忌宗的弟子。”
李永年的這番話說得付月的鼻子有些發酸,這莫名其妙的煽情是怎麼回事?
“師尊,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付月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待在這樣一個宗門內,明明無數次被李永年壓迫,明明無數次想要叛出宗門,但是一直都沒有行動,不知為何,無忌宗隱隱約約給自己一種親切之感,或許是因為李永年在某些方麵與已經過世的老高有些相似?
付月亂七八糟地想著,她將綢布展開又看了看,其實這一次李永年還算有點良心,能去參與內界的盛會對與自己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更何況這個盛會的舉辦地在太蒼?便宜師尊一定是因為境界低微無法給自己傳授武技,心有愧疚之下才用這張召集令來補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