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得意地一笑,自己這番麵相,便是比起安陵縣那位喜穿男裝的焦公子也不遑多讓吧。
換了臉,換了衣服,付月搖著從凡人男子手中搶來的扇子,大搖大擺地從樹後走出,往樓外樓而去。
“呦,哪來的俊俏公子啊,裏麵請裏麵請!”
還沒有走到樓內,便有一名渾身脂粉味的中年婦人笑盈盈地迎了上來。
“公子麵生得很,第一次來我們這吧。”
“嗯,”付月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這一聲“嗯”的也利用真元控製聲帶,讓發聲比自己原本的聲音更粗一點,完全聽不出任何端倪。
“那公子今兒個運氣可真好,我們樓內的司晴姑娘下午便要登台表演,公子可以一飽眼福了。”
付月見迎接自己的這名婦人嘴上說著“裏麵請”,可身子一動都不動,心中便了然。
她從衣袖裏掏出一枚金幣丟給女子,那女子收下金幣後,臉上的笑容更盛。
“公子太客氣了,請跟我來!”
付月眼見自己最後一枚金幣竟然是這樣被花出去,也是有些心痛,唉,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能不能坐上雲車,就看這頓花酒了。
那名迎賓的婦人將付月安排在了靠後的座位上,樓內果如葉有乾所說,已經坐了不少人,各種模樣的公子哥們一邊喝酒說笑,一邊等著司晴上台,他們中大部分人竟然都是修士,僅有少數幾名凡人零散地坐在角落內,葉有乾來的也不早,與付月就隔著兩排。
“司晴姑娘出來了,”坐在付月旁邊的一名公子哥興奮地喊道。
一名身穿白裙的女子借著一根從樓頂垂下的絲帶不知從何處飛身上台,衣帶飄飄宛若水波清漣,素裙嫋嫋猶如雲煙出岫。
“好!”眾公子哥們興奮地叫好。
司晴竟然也是個修士,付月感受著台上那名美麗女子身上散發的氣息,心裏微微感慨,怪不得來此樓中的公子哥們也是以修士為主。內界不愧是內界,修士的數量比外界多了太多。
司晴開口說了一番漂亮話後,台下的氣氛便更加活躍了,葉有乾興奮地喊叫著,恨不得立馬衝上高台一親芳澤。而付月在萬花樓內待了許久,早就見怪不怪,甚至因為昨夜沒有休息好,此時上下眼皮一直打顫,竟有些昏昏欲睡。
“承蒙各位不嫌棄,司晴便先為大家舞上一曲吧,”司晴目光從台下掃過,她雖是青樓女子,卻很享受這種被追捧、被渴望的感覺。
嗯?司晴的目光略過付月時,微微頓了頓,所有人見到自己後都如此興奮,為何還有一名公子哥在打瞌睡?
司晴仔細看了看付月,隻見這名打瞌睡的公子哥五官端莊,眉間英氣,薄薄的嘴唇卻又混雜著些柔和之氣,竟然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這般美男子竟然在自己登台的時候打瞌睡?莫非對自己絲毫不感興趣?偌大的大廳內,有一名長相英俊的公子在打瞌睡,而這名打瞌睡的公子就仿佛一根刺兒,紮得一向高傲的司晴心裏很是不舒服。
付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得意地一笑,自己這番麵相,便是比起安陵縣那位喜穿男裝的焦公子也不遑多讓吧。
換了臉,換了衣服,付月搖著從凡人男子手中搶來的扇子,大搖大擺地從樹後走出,往樓外樓而去。
“呦,哪來的俊俏公子啊,裏麵請裏麵請!”
還沒有走到樓內,便有一名渾身脂粉味的中年婦人笑盈盈地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