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符,你又有什麼發現?”聶海潮大喇喇地問道。
其餘人皆將目光投向了符向天。
“你們都沒注意到這五指之印麼?這麼纖細的手印,精怪幻化而成的應是女子!”
“女子!”其餘幾人皆是一怔。
“你們再看這手印大小,它不僅僅是名女子,還是一名十八九歲、正值芳華的妙齡女子!”
“哈哈哈,”聶海潮哈哈大笑了起來,“老符啊,總聽說你年輕時風流倜儻,今日我算是信了,光是看一個手印,你不僅能分出男女,還能辨別出年齡,不愧是萬花叢中過的老色鬼。”
符向天尷尬一笑,這聶海潮性情豪放,開起玩笑來也忒不知好歹了,幸好自己認識他上百年了,若換了旁人,定然要跟他急眼。
青峰上的兩處痕跡,便已經讓精怪的形象在眾人的心裏愈加清晰了幾分,隻等明山明遠兩人查探出更為具體的消息,這名令眾人朝思暮想的精怪便無所遁形!
道一幾人又細細地繞著青峰檢查了一遍,再未發現蹊蹺之處後,這才重新飛回了方才的高台。
三人靜靜地等待了約一刻鍾的時間,最先前往調查的明山從遠處飛了回來,道一幾人一看他的臉色,便知沒有什麼好消息。
果然,明山麵露無奈道,“尊上,無名修士突破的那處山壁位置偏僻,參與議員選舉的修士,竟無一人從那個方向攀登,目前查不到任何相關線索。”
道一點了點頭,繼續耐心渡等待明遠那邊的結果。
過了半個時辰後,明遠也從遠處飛了回來。
“明遠,情況如何了?”還未等明遠落地,聶海潮如同破鑼般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明遠懶得搭理聶海潮,朝著道一拱拱手道,“真人,我盤問了所有使劍的和使錐刺的修士,都不是那三人之一。”
“不可能,你一定有人漏了,”聶海潮站起身道,“看痕跡,那三人無一人摔下青峰,全都活得好好的,怎麼會都不見了?”
“聶長老若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可以自己去盤問一番,攀爬青峰的修士此刻都在聚集在了迎客峰下,”明遠冷冷地說道,聶海潮這廝心直口快慣了,竟然當著眾人麵這般質疑自己。
“老聶啊,盤問審訊這些事,明遠作為鑒天司司首還不比你清楚?你坐下吧,”符向天打著圓場,“那可有別的修士看到了那三人?”
“有一名修士說自己昨夜曾路過那處山壁,隻看到一名小姑娘趴在山壁上睡覺,隻可惜月夜下光線太暗,倒也沒看清楚具體的麵貌。”
小姑娘?場間的幾人都看向符向天,符長老的眼力還真不錯,那精怪當真是個年齡不大的少女!
“找不出那三人中的任意一人,許是都已經逃了。”
“逃?我太蒼派各個地方都有弟子把守,如何逃?”明山真人不悅地說道。
“若是太蒼派像你說得這般固若金湯,青峰的陣法又是如何被人動了手腳呢?”符向天反問道。
“嗯?老符,你又有什麼發現?”聶海潮大喇喇地問道。
其餘人皆將目光投向了符向天。
“你們都沒注意到這五指之印麼?這麼纖細的手印,精怪幻化而成的應是女子!”
“女子!”其餘幾人皆是一怔。
“你們再看這手印大小,它不僅僅是名女子,還是一名十八九歲、正值芳華的妙齡女子!”
“哈哈哈,”聶海潮哈哈大笑了起來,“老符啊,總聽說你年輕時風流倜儻,今日我算是信了,光是看一個手印,你不僅能分出男女,還能辨別出年齡,不愧是萬花叢中過的老色鬼。”
符向天尷尬一笑,這聶海潮性情豪放,開起玩笑來也忒不知好歹了,幸好自己認識他上百年了,若換了旁人,定然要跟他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