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月爬起身,到茅屋後的水潭裏鞠了一把冷水洗臉,待到稍稍清醒後便又開始演練劍訣……明日便要去拜見林仁的師尊,再不加緊練習一番,恐到時露了馬腳。
太極對天地之勢的感悟,能讓付月一開始便能從本質上去觀察和揣摩武技。
她雖然無法修煉一切感應天地元氣的功法,但是對於講求技巧的武技卻一上手就會,不論是便宜師尊傳授的“蓮花碧落手”,還是化妝易容的“千麵術”、“斂息訣”,付月幾乎一學就會,更不用說附在《滄浪心訣》後麵幾式劍訣了。
由清晨一直練劍到晌午,付月挽了幾個劍花後大汗淋漓地停了下來,那幾式劍訣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再練習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而體內的“滄浪真元”也幾乎與典籍上描述得一模一樣,用於過關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
林仁的修為普普通通,隻在入微境界後期,而此番大病初愈,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病人,付月又刻意將境界壓製到了入微中期,做完這些事情後,她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起來。
她跑進茅屋,翻箱倒櫃地找了一番,裝著辟穀丸的罐子已經空了,屋內又沒有任何可以食用的東西,為今之計,隻有去宋師姐那討口飯吃。
宋鳶的住處很靠近七十三峰的峰頂,林仁的到來,讓正在打坐的宋鳶驚喜萬分。
“林師弟!”宋鳶慌忙起身,為林仁清理出一個蒲團。
“我還以為林師弟明日才會順道來我這坐坐,”宋鳶笑道,忽然瞥見繡榻上還有幾件昨日換洗下來忘記收的衣服,一張臉羞得通紅,“師弟……咱們還是去院子裏坐吧。”
兩人在宋鳶屋後的小竹桌前坐定。宋鳶的屋後,有一眼清泉,泉邊還栽種著一小片綠竹,倒也顯得清雋幽雅。
“林師弟稍後片刻,我取清泉水為師弟泡茶。”
“誒,師姐……不用了……”
“師弟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
“師姐……我上你這來是為了……”林仁的饑餓的肚子適時地響了起來。
宋鳶一聽便露出了兩個小巧的酒窩,笑罵道,“你呀,隻有肚子餓的時候才想到我這個師姐,等著!”
宋鳶的茅屋旁,還專門搭建了一個廚房,她走進廚房後忙碌了小半個時辰,林仁麵前的竹桌上便多了半隻燒雞,兩隻鹵豬蹄,一碗蛋花湯。
“按說師弟大病初愈不該吃如此油膩的東西,可不巧,師姐我這裏也就剩這麼些食材了……”
許久未見葷腥的付月哪裏還聽得見宋鳶在說什麼,拿起香氣四溢的燒雞便啃了起來。
“師弟慢點,小心別噎住了。”
“師姐的手藝真好!”吃東西的間隙,付月還不忘誇上幾句。
“林師弟重傷後,倒變了不少,以前跟個悶葫蘆一般,這會兒嘴倒會誇人了!”宋鳶看林仁吃得盡興,也沒來由地感到開心,“以前的師弟,整日除了修行便是觀鳥,情願把心事寫進日注裏也不願跟我多說。”
付月爬起身,到茅屋後的水潭裏鞠了一把冷水洗臉,待到稍稍清醒後便又開始演練劍訣……明日便要去拜見林仁的師尊,再不加緊練習一番,恐到時露了馬腳。
太極對天地之勢的感悟,能讓付月一開始便能從本質上去觀察和揣摩武技。
她雖然無法修煉一切感應天地元氣的功法,但是對於講求技巧的武技卻一上手就會,不論是便宜師尊傳授的“蓮花碧落手”,還是化妝易容的“千麵術”、“斂息訣”,付月幾乎一學就會,更不用說附在《滄浪心訣》後麵幾式劍訣了。
由清晨一直練劍到晌午,付月挽了幾個劍花後大汗淋漓地停了下來,那幾式劍訣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再練習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而體內的“滄浪真元”也幾乎與典籍上描述得一模一樣,用於過關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