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鳶悄悄揮了揮手,那兩名弟子趕緊偷偷摸摸走了。而另一邊的雷義,經過這個消息的衝擊後,終於回過神來,張開嘴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姓方的,你那徒兒不是空達中期,不是要參加秋祭麼?怎的這麼不小心,竟然輸給了我的徒兒?”
“你……”
“我說錯了麼?整個試劍峰上上下下全部親眼目睹,還能有假不成?”雷義將方才那兩名弟子的話拿出來噎方盛,“我那林仁徒兒,以入微境界便在劍法上勝了你那徒兒,我看咱倆也不用比試了,你那徒兒劍法如此糟糕,你身為師尊又能好到哪去?”
“你……”
“我怎麼了,袁師侄比我徒兒高了四重小境界,竟然還能輸?簡直……簡直是太可悲了……方師兄啊,你好歹也是定域修士啊,怎的連個徒弟都教不好,”雷義嘴巴裏如同放炮仗般劈裏啪啦地說道,“境界高有什麼用,資質好有什麼用,堂堂劍修,在劍法上技不如人,才真正丟人呐……方師兄,若是你不會教劍法,可以讓袁師侄到我七十三峰來學學嘛,咱們都是同門,我也不收你好處,就當是身為師弟,提攜提攜師兄了……”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雷義隻覺得渾身上下跟吃了仙丹一般舒暢,先前被方盛處處針對打壓的憋屈一掃而空,這天也藍了,草也綠了,就連呼吸都更加暢快。尤其是看到方盛那一張無話辯駁的苦瓜臉,更讓雷義笑得是紅光滿麵,近幾年都沒有如此快意的時刻!
“方師兄,你怎麼不說話了?要不要把袁師侄喊來,問問清楚,是不是真的輸給了我徒兒?”雷義得意地笑道。
“雷師弟……你……你不要高興太早了,這件事裏怎麼都透著一種古怪,林師侄重傷初愈後,為何劍法突然如此厲害,為何沒有任何征兆……”
“怎麼的?我徒兒劍法高超就是古怪了?我徒兒原本就悟性驚人,重傷昏迷後,又勘破了劍道生死,能一飛衝天也合情合理……”雷義瞪著銅鈴一般的大眼睛,一下便給林仁突飛猛進的劍法找好了理由,他上前拍了拍方盛肩膀故意寬慰道,“師兄啊,做人需要大度,似你這般自私狹隘,見不得別人好有違劍道,怪不得近兩年來修為沒有寸進。”
方盛之前埋汰雷義話,雷義又翻了個花樣送了回去,讓原本就長了一張白臉的方盛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恭喜雷師弟,收了個好徒兒啊……”方盛壓著心頭怒火咬牙道。自己明明處處都比這個師弟強,隻不過是徒弟比劍輸給了對方的徒弟一籌,為何便覺得今日已經全盤皆輸了呢?
“同喜,同喜……師兄也多了個好師侄……”雷義抱拳樂嗬嗬道。
方盛再也不想看到雷義那張笑臉,一拂袖,扭頭往來路而去。
見方盛生氣離去,雷義也慢慢地收起了笑臉,他抬頭看了一眼試劍峰。
宋鳶悄悄揮了揮手,那兩名弟子趕緊偷偷摸摸走了。而另一邊的雷義,經過這個消息的衝擊後,終於回過神來,張開嘴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姓方的,你那徒兒不是空達中期,不是要參加秋祭麼?怎的這麼不小心,竟然輸給了我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