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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定風五人的小屋之中待了一個時辰,指點完了劍法,付月才從屋內出來。她順著上來的山路走到八十七峰的山腳,四周張望了下,便由原路返回七十三峰而去。
等到付月走後,李雲鶴才從藏身之處出來,他快步走到方才付月進去的木屋外,透過窗戶遠遠地往裏麵望了一眼,借著月光,他看清了吳定風等人的相貌。
“是他們?”李雲鶴在心裏暗驚,吳定風幾人李雲鶴也認識,在試劍峰時試劍時,這幾人逢人便推薦盤口,在林仁比試的那五天裏,賺了個盆滿缽滿!
可這五人跟林仁師弟又有什麼聯係?為何林師弟要鬼鬼祟祟地來到此處?李雲鶴帶著滿心的疑惑,回到了三十六峰。
今夜之事,讓林仁在李雲鶴心裏充滿了神秘色彩,這個橫空出世劍法超絕的師弟,身上似乎有不少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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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宋鳶便如一隻黃鶯般歡快地飛入了林仁的茅屋內。
“林師弟,林師弟!”
正在打坐的付月睜開眼睛笑道,“師姐可是有什麼喜事,一大早的這麼開心?”
“當然是有喜事了,不過是關於師弟你的喜事!”
“我的喜事?”
“今年秋祭的九十九名弟子已經定了下來,名單就貼在第二峰的山腳之下,我起了個大早去看了,師弟也榜上有名!”說到這,宋鳶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興奮之情,她上前拉著林仁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師弟別打坐了,我帶你去看看。”
“師姐別急,別急!”付月將宋鳶的手推開後,笑道,“既然師姐已經幫我看了,那肯定是錯不了。不過秋祭不是挑選的太蒼派內最強的九十九名弟子麼?我才入微境界,怎麼也被選上了?”
“師尊說這是掌門決定的,不過師弟你雖然入榜了,卻排在第九十九名,但不管怎麼說,我們七十三峰也有弟子能夠參加秋祭,這是天大的好事!”
“好事麼?我看未必,”付月有些惆悵地說道,“我一個入微期的弟子,搶走了那麼多空達期師兄的威風,等到秋祭開始之時,不知會被暗中使多少絆子呢。”
聽到付月如此說,宋鳶的興奮之情也漸漸地散了去,“這倒也是,秋祭前麵的各種祭典倒沒有什麼,隻是最後的‘奪劍’項目難免需要些實力,師弟你才入微期,跟其他人的戰力不能比,‘奪劍’的話,師弟故意出點意外自行出局,這樣好歹不會受傷……”
見秋祭還未開始,宋鳶便已經在為她打算後麵的事情,付月既感動,又有些好笑,“師姐不必擔心我,不過是區區的‘奪劍’而已,說不定到時候師弟我大發神威,會成為最後那個奪得劍的人呢。”
“你就會說大話,奪劍又不是在試劍峰進行,而且不限真元,就憑師弟的境界,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宋鳶取笑道,“師弟能參加秋祭,便已經讓師尊很開心了,至於奪不奪得到劍,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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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定風五人的小屋之中待了一個時辰,指點完了劍法,付月才從屋內出來。她順著上來的山路走到八十七峰的山腳,四周張望了下,便由原路返回七十三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