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說你來自牧霧宗,什麼牧霧宗,牧霧就是魔,牧霧哦魔,小學生都明白的拚音,我竟然沒有想到!”付月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得意笑著的沈傑,“笑什麼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牙縫裏有血絲,笑起來的樣子比貞子還嚇人!”
“我笑的是另外一件事。”
“嗯?什麼事?”
沈傑看了看身後,無奈道,“又有人追上來了,搞定這一波再告訴你!”
……
兩人與第五波追擊他們的修士交手後,再一次逃出了一定的範圍,但身上傷勢無疑又都重了幾分。
付月用袖子擦掉唇邊的血跡,看著臉色有些萎靡沈傑道,“你還行不行啊。”
付月的這個問題仿佛讓沈傑感受到了什麼羞辱,他盡量將自己的背挺得筆直,“永遠別問一個男人行不行。”
“別裝腔作勢啦,有什麼秘密趁現在趕緊說。”
沈傑裂開嘴無聲地笑了笑,他明白付月隱含的意思,如果現在不說,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我在魔宗時,曾接過一個任務,上頭命令影門的人在外界活動,將外界隱學之中資質上好的學生給擄走,培養成魔宗弟子……”
“停!你是不是曾去過安陵?”付月心裏一動地問道。
沈傑點了點頭。
“是不是還去過安陵縣學的後山?”
沈傑再次點了點頭。
“在後山的一棟閣樓裏,是不是恰好還碰到了一個昏迷著的漂亮小姑娘?”
沈傑正想第三次點頭,但是這個動作還未完成,便聽到了付月憤怒的咆哮聲。
“沈傑你個王八蛋,原來是你把我從安陵縣捋走的!我上輩子是不是跟你有仇?老娘在安陵縣好好待著,你這缺心眼竟然想把我送到魔宗?”付月又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你把我坑得還不夠慘麼?沒有你這王八蛋,我怎麼會來這個鬼地方受苦,沒有你這王八蛋,我又怎麼會到處顛沛流離……沈傑……我……我……我真想一刀砍死你這龜孫兒……”
“砍死我誰來扶你,你現在連路都快走不穩了,”沈傑一臉真誠地建議道,“付月啊,你現在傷勢很重,要注意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太激動的話血液循壞加快,容易暴斃。”
“暴你大爺,我一定比你命長,你死透了我都不會死。”
沈傑樂渾不在意地笑了笑,又道,“欸?你的本體不是一株什麼菠蘿草麼?身份這麼特殊,怎們也沒有點秘密武器?”
“什麼菠蘿草,是魄羅草!虧你來太淵這麼久,這麼點常識都不懂?我當然有秘密武器。”
“有什麼秘密武器趕緊用啊,非要等到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發大招麼?”
見付月一臉的遲疑,沈傑忍不住道,“你的秘密武器是什麼?”
“你說……光合作用算不算秘密武器?”
被付月戲弄的沈傑差點就爆了粗口。
“我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許你滿嘴胡說八道,我就不能開些善意的小玩笑?”看到沈傑一副想怒又使勁憋著的樣子,付月笑得很暢快,直笑得咳出了好幾口帶血的唾沫。
“你當時說你來自牧霧宗,什麼牧霧宗,牧霧就是魔,牧霧哦魔,小學生都明白的拚音,我竟然沒有想到!”付月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得意笑著的沈傑,“笑什麼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牙縫裏有血絲,笑起來的樣子比貞子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