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月無奈地蹲下身子,開始收拾地上擺著的一堆構件,她之所以能跟著商隊一路南行,也是答應在路上幫忙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雖然這個侍女有些刁蠻,但付月也懶得與其計較。
紮好帳篷後,付月還貼心地將放在馬車上的毛氈也放入帳篷內展開鋪好,誰知見到付月這個行為的侍女氣得火冒三丈。
“你在幹什麼?誰讓你動小姐的東西的?”
侍女氣衝衝跑過來,一把將放入帳篷之中的毛氈給扯出來扔在地上。
“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手,竟然也敢碰小姐的毛氈?”
付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雖然自己手上的皮膚看起來有些粗糙黝黑,但自己好歹是個女孩,即便變幻成一老農也很愛幹淨,刁蠻侍女滿臉厭惡的眼神讓一直心平氣和的付月心裏都不免有些火氣。
“看什麼看,還不快滾!”侍女一邊鑽入馬車去拿新的毛氈,一邊罵道。
付月強忍心中怒意轉身欲走,突然想起了先前寧磊讓自己轉交的那封情書,生氣歸生氣,卻也隨手將那封信塞入了方才新紮的帳篷內,這才爬上自己乘坐的馬車上睡大覺。
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還未等付月睜開眼睛,數根繩索便將其五花大綁綁了個結結實實。
“怎麼回事?”付月打著嗬欠困倦無比地問道。
此時天色已晚,商隊駐紮的營地上處處亮著火把,十來名青年將被五花大綁付月圍了嚴嚴實實。
“禽獸!竟然對小雅姑娘做出這種事!”
付月迷茫地朝周圍的人群望去,那個刁蠻的侍女正站在這群人的身後不停地抹著眼淚。
“小雅姑娘,你先別哭,這個色心不死的老頭竟然如此羞辱你,先讓我們好好教訓教訓她!”
聽著這話,付月瞬間便想起了自己臨睡前隨手往主仆二人帳篷裏塞的那封信,這個蠢丫頭不會以為那信是自己寫給她的吧。
“你們想幹什麼?”付月“驚恐”地問道。
“想幹什麼?我倒是想問問你自己想幹什麼,都多大的年紀了,竟然能不害臊地寫出那樣的信,我呸!人小雅姑娘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
“不識好歹的賤民,揍!”
隨即是幾個拳頭直接往付月的身體各處招呼,已經達到太極第三境的付月自然不懼這樣軟綿綿的拳頭,表麵上挨了打,實則將拳頭上所有的力量都悄然地卸掉。
“哎呦……哎呦……”付月“痛苦”地嚎叫著。
“小雅姑娘怎麼了,她不過是個侍女,我是個老農,不正門當戶對麼?”
玩心興起的付月一邊佯裝疼痛,一邊還故意出聲寒磣侍女,那侍女平日裏得意慣了,見麵前這麼一個鄉巴佬如此說,更是早已止住了哭聲,氣得整張臉都微微發青。
“說起來,小雅姑娘還是個賤籍,老農我好歹還是良民,小雅姑娘若是跟了我,怎麼著也算高攀吧。”
這刁蠻的侍女一路來都頤指氣使,付月忍了一路,如今抓住機會,便故意在言語上激怒她。
付月無奈地蹲下身子,開始收拾地上擺著的一堆構件,她之所以能跟著商隊一路南行,也是答應在路上幫忙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雖然這個侍女有些刁蠻,但付月也懶得與其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