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旁觀的月袍青年更是冷笑不止,金麟榜可是由元宗麒麟閣發布的,而麒麟閣的閣主本就是問心門的大長老符向天,問心門每年都會彙集內界各地的線索和信息,認真分析每一場戰鬥,從而為年輕的修士們的實力作出評估,並給出一個無比公正的金麟榜排名。
光是為了分析各門派的各種信息,便需要數十名問心門絲縷境界的弟子連續推演半個月,能不能上榜全憑修士們展現出來的實力,而以元宗在內界的能量,不可能漏掉什麼真正的“天才”,可以說金麟榜彙聚了內界的青年才俊,絕無半點水分。
讓月袍修士更為自信的是,今年的這份金麟榜單,他本人也曾參與修訂,細細核實過上榜的各個人物,雖然他自己的排名並不高,但也對排在自己前麵的那些修士心服口服……如此嚴謹的金麟榜,卻讓眼前這幾名無名散修張口羞辱,怎能不令月袍修士感覺憤怒?
“三!”
“二!”
……
月袍修士開始倒數,他右手緩緩前伸,像是要從空氣中抓住什麼,與此同時,酒糟鼻感覺自己的丹田一緊,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某種力量給捏碎,念師在麵對低階修士時,擁有著碾壓性的絕對優勢。
“啊!”酒糟鼻哪裏還有半分儀態,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他無比絕望地喊叫著,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身體上的束縛。
坐在酒糟鼻身後一桌的付月在心裏歎了口氣,她實在看不下去月袍修士咄咄逼人的樣子,正想偷偷出手,忽聽得秦姓張嘴喊道。
“慢!我知道有一人能上金麟榜,卻沒有被列入榜單之中。”
“誰?”月袍修士稍稍停手,饒有興致地問道。
“那人名叫付月。”
……
就坐在秦姓修士身後一桌的付月聽到自己的名字後,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付月?你是說那隻人人喊打的精怪?”
“哪有什麼精怪,不過是門派之間傾軋的手段而已,”秦姓修士正色道,“這世上根本沒有什麼草木成精,這些都是大門派編造出來糊弄我們的謊言。”
要說過去兩年有什麼大事發生,除了元宗宗主易位外,最讓內界修士喜聞樂道的就是傳說中的“精怪”了,而作為問心門的內門弟子,月袍修士對名叫“付月”的精怪並不陌生。
“精怪不是人,不能上榜。”
“她為何不能上榜?”秦姓修士反問道,“你如何證明她就是精怪?你可曾見過她化作草木?”
月袍修士臉色一窒。
“你不曾見過她化作草木,那你可曾聽聞過有人見過她化作草木?”秦姓修士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又讓月袍修士無法回答。
“既然根本就沒有人見過她化作草木,又如何能說她就是精怪呢?焉不知這就是內界的一場鬧劇?”
一直旁觀的月袍青年更是冷笑不止,金麟榜可是由元宗麒麟閣發布的,而麒麟閣的閣主本就是問心門的大長老符向天,問心門每年都會彙集內界各地的線索和信息,認真分析每一場戰鬥,從而為年輕的修士們的實力作出評估,並給出一個無比公正的金麟榜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