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衛好像沒聽清楚,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找一位姓褚的教授,在這裏教工科的。”
那保衛問道:“你是哪位?”
蘇小白猜測他耳朵是不是有些問題,他又說了一遍:“我是警備司令部的人,我來看望我一位舊友,他姓褚,是在這所大學教工科的。”
“先生,抱歉的很,根據規定,我能先看一下您的證件嗎?”
蘇小白掏出他化名周正柯的證件,證件上一個大大的徽章,這可是軍統局的老人頭了,證件雖然是保密局的新證件,可是光看證件編號和周正柯的職務,就知道來頭不小。但警備司令部畢竟和保密局不是一個部門,所以蘇小白掏出證件的同時,用拇指看似無意的遮住了一些具體名稱。
那保衛一看是個高軍銜的幹部,立刻就緊張起來:“先生,您稍等,我馬上電話確認一下褚教授在不在?”他轉過身去,抓起了電話,電話裏帶有些閩地口音,距離遠了,蘇小白一句也沒聽清。
不多一時,這保衛笑著走了回來,笑道:“褚教授還在上課呢,您看是在這裏等一會兒,還是……”
“那我們先到學校裏轉轉吧。”
“好的,那讓在下陪著長官吧,可以先到褚教授的休息室等他。”那保衛似乎對二人不放心。
“這個我看就不用了。”李清溪道。
那保衛趕緊道:“校園裏大得很,怕長官不識得路,況且現在學生思想不穩定,多出騷亂,要是長官訪友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擔待得起。”他一邊說,一邊點頭哈腰,態度之真誠,蘇李二人看來,也不似作偽。李清溪還欲拒絕,蘇小白碰了她胳膊一下:“這位小哥好意,領著我們去找褚教授,也省了很多工夫。”
那保衛連連稱是。
於是三人一並進了校園,這巍巍學府果然氣象宏大,李清溪從來沒到過大學之類的文化地方,各式建築讓她打開眼界。那保衛見李清溪如此好奇,便介紹道:“姑娘恐怕是第一次到北洋裏來,要是等海棠花開時候再來,這校園內才是漂亮非凡呢。”
李清溪並不搭話,眼望蘇小白,蘇小白知她心中所想,便答道:“我以前來得少,而且都是公幹,沒有留心校內景致。”
正說話間,三人經過教學樓,樓的一腳生滿了爬山虎,樓裏邊時而傳來先生講書之聲、學生議論之聲,配上這校內靜謐幽幽,這可真是一方淨土。
蘇小白對李清溪道:“這北洋大學可是近代第一所大學,它的來曆可了不得。”
李清溪道:“哦?如何了不得。”
蘇小白道:“你莫非沒聽過,清末有個官員叫盛宣懷?”
“沒聽過,反正清末的官,應該也沒幾個好官,否則老百姓不會那麼慘……”
蘇小白不僅莞爾,他見李清溪罵得興起,從清末接著又要開罵國府的官,那保衛要是三青團或者校區黨部的人,可就尷尬了,於是他趕緊補充道:“這個盛宣懷,功過自有曆史品說,但在當時,他所作的貢獻確實不小。當時列強欺負清廷,意欲瓜分中國,你知道當時我們被動挨打的根源是什麼?”
那保衛好像沒聽清楚,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找一位姓褚的教授,在這裏教工科的。”
那保衛問道:“你是哪位?”
蘇小白猜測他耳朵是不是有些問題,他又說了一遍:“我是警備司令部的人,我來看望我一位舊友,他姓褚,是在這所大學教工科的。”
“先生,抱歉的很,根據規定,我能先看一下您的證件嗎?”
蘇小白掏出他化名周正柯的證件,證件上一個大大的徽章,這可是軍統局的老人頭了,證件雖然是保密局的新證件,可是光看證件編號和周正柯的職務,就知道來頭不小。但警備司令部畢竟和保密局不是一個部門,所以蘇小白掏出證件的同時,用拇指看似無意的遮住了一些具體名稱。
那保衛一看是個高軍銜的幹部,立刻就緊張起來:“先生,您稍等,我馬上電話確認一下褚教授在不在?”他轉過身去,抓起了電話,電話裏帶有些閩地口音,距離遠了,蘇小白一句也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