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破敗:誰整死了誰(1 / 3)

“雲漪是我媳婦兒,我當然會疼她,你們趕快走!”

金寶聽此就迫不急待起要接過兩個丫頭手中的江雲漪,語氣全是不耐煩,一雙眼睛一直沒離開過閉著眼睛,好似睡著的江雲漪。

“少爺,看你急的。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兩個丫頭把江雲漪扶到一張大床上,扶著她躺好,然後二人才笑著退了出去。

一會子會發生什麼她們二人心知肚明,但夫人說了,得等會子再把賓客引過來。到時江姑娘就得心甘情願地嫁給她們少爺了。

“雲漪,雲漪,你終於成我媳婦兒了。”

金寶咬著手指,眼珠不錯地盯著被兩丫頭扶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江雲漪。

娘說,隻要跟雲漪一起睡,那雲漪就能成他媳婦了,可是他現在就想這麼看著雲漪,他還不想睡咋辦?

白進財溜進內院後,不知讓他怎麼找的,竟然摸到了放置賓客禮物的庫房,他見左右無人就溜了進去。

“我靠,竟然還有人傻到送金子!”

白進財有些眼花繚亂的看著滿屋子的禮盒,四下看了看確定無人後,瞅到一個大紅盒子帶封的禮盒,打開後立馬就一片暖黃色的金光給煞住了眼。

忍不住一聲驚呼,有些不可置信地拿起一個金元寶,使勁地咬了咬,發覺真是金子,爆了一句粗口後,心不由砰砰地跳了起來。

是金子啊,是金子啊,要是這金子是他的,那不是發了麼?白進財趕緊把盒蓋給蓋上,就想抱著一整盒的金子跑路。

反正今兒來的賓客那麼多,隻要他小心點就一定能跑出去,一定沒人能發現是他偷了金子。

白進財剛抱起來盒子又覺得抱盒子目標實在太大,忙又打開盒子,扯了一個紅綢將盒子裏的金子全放到紅綢上,包好,綁好。

剛想帶著髒物溜出門,就看到有下人從遠處走了過來,他一著急趕忙又閃進了庫房裏,找了個暗角落躲了起來。

“我記得,庫房的門明明是鎖著的,這會怎麼開了?”

兩個巡夜的家丁見庫房的門開了,有些奇怪,忙走過來,還了探頭往屋裏看了看,發現沒異常後,嘀咕了一聲就把庫房給重新關上,哢嚓一聲順道落了鎖。

白進財在家丁進來時,嚇得臉都白了,緊緊地抱著懷裏的髒物,躲在那角落動都不敢動一下。

“呼,好險!好險!要是被發現了,我這條小命可就要交待在這了。”

白進財拍了拍胸口,抬袖擦了擦額上的汗,隻是越擦感覺汗流得越多,身上也莫名地熱了起來。

“怎麼會這麼熱,這麼渴?”

白進財抓起一把扇子使勁地扇起來,還是覺得熱,連扇邊抱著懷裏的髒物想偷溜出來,剛要拉開門,拉了半天,才發現門被上了鎖。

實在是熱得不行了,白進財使勁地吞咽著口水,越咽越渴,想出去又不出去,人在庫房,自然喊也不敢喊。

“熱死我了,渴死了我……”

白進財將外裳扯了,還是覺得又熱又渴,下腹處一股熱流直往上湧,他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忍著全身的不舒服,白進財看到禮物中的一架白玉屏風,那屏風觸手冰涼,顯然是個好的。

尤其是那屏風上風姿卓越的美人兒,白進財搖了搖頭,好似年到了屏風上的美人兒從屏風上走了出來,連走邊巧笑嫣然地除去身上的衣裳。

“美人兒,美人兒,我來了!”

白進財扔掉手中的扇子,和懷裏的金子,三下五除二躲掉了身上所有的衣裳,光著身子就朝屏風上的美人撲了過去。

沁涼冰爽的白玉屏風緩解了白進財身上的燥熱,讓白進財舒服得恨不能大聲叫喊出來。

他口中直叫著美人兒,寶貝兒,卻絲毫沒察覺到自己對著一架白玉屏風的美人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

燭光昏暗,白進財一副欲死欲仙的模樣……

“寶貝兒,我,我難受,你,你快讓它進去。哦哦,寶貝兒……”

白進財一臉上露出難受又滿足的表情可著勁兒的叫。

有路過的下人麵麵相覷,想進去看看,卻發現庫房的門是鎖著的,不由就想起了他們家的大少爺似乎最喜歡拉著丫頭在無人的角落做那種事。

“一定是大少爺,也不知道這一次倒黴的是誰。”

兩個過路的下人搖了搖頭,未免惹禍上身還特地避開了此處,也暗示別的丫頭別往那裏去,省得被大少爺碰見了一起拉進去,那這輩子就隻能淪為大少爺的玩物了。

他們大少爺最喜歡玩他們這些丫頭,而且還喜歡幾個人陪他一起玩。聽剛才那動靜,指不定裏麵不止一個丫頭。

前廳。

“明婧,你有沒有覺得很熱?”

江家旺喝著吃著,就覺得身上熱得很,可是這麼多人在又不好意思說。但現在確實熱得有些受不了。

“確實有些熱。你先坐會,我讓人帶我去梳洗一下,然後你再過來。”

顧明婧有些心煩氣燥,她現在覺得全身都有些不對勁兒,又熱又渴,身子還粘得很。

“好,那,那你快點。”

江家旺用袖子擦了擦汗,又讓下人給他倒點茶過來,可是越喝越渴,幹脆讓下人將整壺給他拿過來。

“江主薄,你還好吧,這水你都喝三壺了,不撐麼?”

與江家旺同桌的一個客人見江家旺茶喝了一壺又壺,那下人就專給他一人倒茶喝了。

“我,我就是渴。還有水麼?”

江家旺回了一句,還是覺得喉嚨冒煙渴得很,不僅渴還熱。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還是勉強笑了笑,強忍著身上的熱意,問給他倒水的那丫頭。

“啊?要不江主薄跟奴婢到內廳坐會吧。奴婢給您泡點潤喉茶喝看看,興許就不會這麼渴了。”

那丫頭驚訝地叫了一聲,她覺得這個江主薄實在太能喝了,那三大壺茶至少也夠五六桌客人用,可他一個人竟然喝了三大壺。

“那就麻煩了。”

江家旺也正想找個地方透透氣,他是真的熱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就跟著那丫頭一起離了席。

“江主薄,那您稍坐,奴婢去給您泡茶。”

到地方後,那丫頭笑著請江家旺上坐,隨即就扭著腰兒轉身給江家旺泡了一杯潤喉茶。

潤喉茶是金家從雅齋訂的,潤喉生津,最是解渴。平日裏金家也會用來待客,隻是今兒客人多,這茶不好拿招待,隻有請進內廳的人才能喝到。

“等等,我這身子粘得很,可否給我備一些水,我想洗浴一下。”

江家旺接過丫頭手裏的茶,不小心碰到了那丫頭冰涼的指尖,他隻覺得全身舒爽,很有把那丫頭揉進懷中溫存的衝動。

還好他理智尚存,死死地克製住那莫名的悸動,讓那丫頭趕緊給他備點水,而且要涼水。

“那江主薄稍等,奴婢馬上去準備。”

那丫頭愣了一下,還是笑著下去給江家旺備水,隻是心裏不由有些嘀咕,她覺得這個江主薄真是奇怪極了。

江家旺在那丫頭走後,就將手裏的潤喉茶一口喝幹了,可還是覺得渴,四處找了下,就自己動手又泡了一杯。

不消一會子,那丫頭就過來請江家旺到浴房沐浴。

江家旺努力克製住去瞧那丫頭,可是到了浴房後,一股邪火直竄他的腹間,他實在受不了。

“江主薄,你,你想幹什麼?”

那丫頭冷不防被江家旺抓住,尖叫了一聲,但她的聲音才發出一半就被江家旺的唇給堵住了。

江家旺一觸到少女冰涼柔軟的唇就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欲望,狠狠地吻著少女的唇,手不斷地撕扯著少女的衣,任少女如何掙紮也沒用。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任江家旺為所欲為,她本以為江家旺得到了發泄會很快放了她。

可是事情似乎超出她的意料,江家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好似怎麼也不夠。這時她才感到了害怕。

她開始掙紮,可是沒有用,她喊叫,可是隻要她一叫出聲就會被江家旺給捂著嘴。

“不要叫!不要叫!”

江家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之就是特別地渴望,他很想停下來,可是他停不下來。

就這樣,江家旺在這個不知名的丫頭身上活動了近半個時辰,然體內那瘋狂的邪火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小英,小英,你在麼?”

一個同是給客人端茶送水的丫頭見同伴久久沒有出來,知道她是給江家旺備水,便放下手中的活找了過來。

然當她看到眼的一幕時,她直接嚇愣在那裏,許久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徹底整個金家,“啊……死人了,死人了……”

那丫頭看著小英下身全是血,一雙眼睛盯著房梁,雙眼無神,唇色也是白的,臉色更是沒有半分血色。

可即使是這樣,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是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依舊在小英身上不停地扭動著。

丫頭被嚇壞了,尖叫著跌跌撞撞跑了出來,一路跑一路叫,見到人就說死人了,直跑到前廳還在不停的尖叫。

那一張臉煞白煞白,引得在座的賓客都不免猜測這丫頭到底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

當眾人趕到浴房時,看到就是江家旺赤身裸體地騎在一個丫頭身上,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瘋狂地抽動著。

很多跟過來看熱鬧的女眷隻看了一眼,就全數背轉身去,甚至連一些男人看到這種情況,都不忍再看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