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一個是一個(1 / 3)

“大人,大人!”

一名穿著便服的官差擠開人群,忍受著房間裏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大聲叫著還沉迷情欲之中的辛長貴。

想著辛苦縣令還真是雄風不減,奮鬥到天明!可現在有這麼多人在圍觀,辛縣令就是要作戲讓江雲漪再難堪也沒必要把自己也搭上啊。

“啊……”

白水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見辛長貴在坐在她身上,再看自己全身赤裸,身上青紫處處,尖叫聲出口就沒停下來過。

想要尋遮羞之物,卻發現屋子裏處處都是情欲的味道,地上到處是被情欲沾滿的衣裳,再瞧辛長貴旁邊睡著的兩個女人居然是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白水靈大腦轟地一聲被震得一片空白,隻能不停地尖叫來撫平這樣的刺激。

“心肝兒,我還想要,唔!”

錢氏被白水靈的尖叫聲吵醒,卻根本沒搞清楚狀況,眼睛裏瞥見辛長貴的下身,迷著眼就撲了上來,大嘴直接覆上辛長貴的唇就啃咬起來,貼上了辛長貴。

辛長貴腦子還有些暈,眼睛還沒睜開,猛然受到錢氏的襲擊,剛想抗拒,牙關已經被錢氏攻入,忍不住就開始回應,根本沒注意到外頭眾人風中淩亂地欣賞著他們這青天白日的現場春宮。

那個進來叫辛長貴的官差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忙轉過身待辛長貴完事再勸,否則他真不知道大清早打擾辛長貴的好事,他回縣衙之後能不能有好果子吃。

“你,你們是誰?怎麼會是你們!”

辛長貴大清早爽了一番之後,深深地呼出口氣,睜開眼正想給錢氏一個獎勵的長吻,忽地驚得跳了起來,指著錢氏抖著手叫了起來。

再看向床上裹著被子尖叫個不停的白水靈,及還在沉睡中的白水仙,辛長貴腦袋轟地一聲就炸開了。

“水仙,水仙,你快醒醒啊!嗚嗚,天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嗚嗚!”

白水靈尖叫到撕啞,瞧著被淩虐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的白水仙忍著羞辱著哭叫起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身上那羞人的痕跡,腫得她連動一下都恨不能去死。

再看看自己的妹妹那比她還要嚴重的淩虐痕跡,白水靈徹底崩潰了!

“怎麼會是你們母女三個,江雲漪呢!?”

辛長貴徹底清醒過來之後,見床上被他狠狠淩虐過的女人竟然沒有一個是江雲漪,肺不由氣炸了。

他千辛萬苦布下這個局,竟然還是讓江雲漪給跑了!這會子卻讓錢爭母女占了他的便宜,讓他陪著這三個賤女人玩了一夜。

讓進來的手下替他穿好衣裳,辛長貴就指著還在迷糊中的錢氏母女一通臭罵,罵完了還不忘問江雲漪的下落。

“辛縣令,請你說話注意一點分寸。要不我張夕和清漪園的眾兄弟可不答應!”

帶領著清漪園眾人一起過來的張夕聽到這個時侯辛長貴竟然還想著江雲漪,心下一怒不由大喝出聲。

都到這地步了,這個辛長貴竟然還想著敗壞江雲漪的名聲,簡直豈有此理!

“張,張總管!張總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是冤枉的啊!張總管,你相信我,我是無辜的啊!”

白水靈聽到張夕的大喝聲,猛然間就醒了過來,裹著被子爬到張夕身邊,請他替她說話。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好不容易才讓江大林接受了她,她不能因為這樣就把自己搭上,她不能!

“放手!放手!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虧得我們老爺還想找個好日子正式將你收房,沒想到你竟然轉眼間就上了辛縣令的床。你可還有一點羞恥之心?你可對得起我們老爺!”

張夕看著爬到他身邊抓著他衣襟不放的白水靈不由厭惡地甩開了她,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她不要臉。

“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不是我,不是我!嗚!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他,是他強暴了我……”

白水靈聽著張夕一聲又一聲的指責,崩潰地抱住自己的頭,邊哭邊叫,最後腦中閃過昨晚最初的一幕,纖指直指辛長貴,大叫著她是被辛長貴強暴,並不是自願。

昨兒呆在這個房間的人明明應該是江雲漪,怎麼會變成她!怎麼會變成她!白水靈怎麼都想不通,可是這個時侯她已經別無選擇了。

是辛長貴,是辛長貴強要她了,是辛長貴讓她再也抬不起頭做人,是辛長貴讓她的富貴永遠的沒有了!

白水靈邊哭邊叫,心下卻絕望到了極點。她怎麼會這麼蠢,她要沒想來看江雲漪的下場,又怎麼會把自己搭上啊!

“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到底是誰強暴了誰,明明是你們母女聯合起來強暴了本官!”

辛長貴聽到白水靈竟然敢說他強暴不由跳了起來,看著自己身上各種慘不忍睹的咬痕掐痕就氣不打一處來。

卻根本沒意識他這話到底有多麼離譜,外頭那些還在看熱鬧的人撲哧一聲就大笑了出來。

便是進來幫辛長貴收拾殘局的官差都不由抖著肩膀,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昨晚上他們一幫兄弟可是聽了一夜的床,這房間的激戰從入夜戰到天明就沒停過一下。

要不是他跟幾個兄弟打賭輸了,這會子他肯定和他的那幾個兄弟在青樓裏找姑娘滅火呢。

虧得辛長貴說得出這種話,也不怕遭雷劈!一夜禦三女,大清早的還要上演一回,辛長貴真當所有的人都是傻子麼。

“張總管,屋子裏點了迷情香剛剛燃盡,便是這酒中也添加了催情的藥物。我給錢氏母女把過脈,他們是被人下了藥,應該是在不知情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才……”

跟著張夕過來的一名清漪園小廝在這邊鬧得不可開交時,已經仔細地檢查這房間的每個角落,順便給還有些神誌不清的錢氏母女診了脈。

他的話不高不低卻夠裏裏外外所有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而留的那一半話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小廝接下來要說什麼。

辛長貴強暴了錢氏母女三人,雖然看著錢氏母女似乎也挺願意,要不然又如何在辛長貴身上也留了那麼多痕跡。

真是作孽啊!這母女三人真是把他們豐澤的臉給全丟光了!

“這錢氏雖是個寡婦,但也不能這麼搞啊!竟然和兩個閨女共侍一男,剛才還不要臉地貼上去求恩愛。真是丟死人了!”

有人是聽著這邊有熱鬧看,就跟著一群人過來,沒想到會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搖著頭指著錢氏不屑地道。

其它人也紛紛指著這母女三人各種難聽至極的話齊上陣,說要把她們三全浸豬籠以正民風。

“辛縣令你身為平縣的父母官,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張夕聽到村民全是要處置錢氏母女,卻沒人敢提做下這等無恥之事就是辛長貴這個平縣縣令。

他今兒過來可不是看錢氏母女怎麼死,反正這三母女經過這麼一遭肯定難逃一劫。他過來就是要給辛長貴添堵找麻煩,為江雲漪討回公道的!

“解釋,什麼解釋?本官的解釋就是這三個女人聯合起來設計陷害了本官。而且本官昨晚明明邀請的是江雲漪,為什麼會變成他們三個,我還想找你們東家問清楚呢。”

辛長貴現在憋屈得想死,看著這三個被淩虐的女人就想掐死他們。明明昨兒他上的是江雲漪和青杏,怎麼可能一轉眼就成了錢氏母女三人呢。

他布置這一切前就吩咐這別莊的下人在大清早的時侯把豐澤屯的村民全引過來見證他和江雲漪的好事,這樣江雲漪這輩子就隻能是他辛長貴的人了。

哪裏會想到好事沒見著,卻把自己陷到了這步田地!這錢氏母女要是清清白白姑娘家,他大不了惡心些直接收了房。

可這母女三可沒有一個是幹淨的,他若不顧輿論強行收了她們,那他這個縣令的位置就真的坐到頭了。

這些年他沒少搜刮民脂民膏,多加這一條其實也沒算什麼。可是端木陽現在正以欽差的身體巡視浣州各縣及周邊州府,若是江雲漪把他設計她的事兒告訴端木陽,那他就死定了。

“辛縣令的意思是昨兒你給我們東家下貼原本是要對我們東家行不軌之事,結果沒害到我們東家,卻讓錢氏母女落進了你的圈套成了現在這個模樣麼?”

張夕對辛長貴到現在為止還想攀著江雲漪不放,心下暗恨,語氣冰冷至極。身為一縣父母官不為民請命也罷了,竟然處處栽髒陷害,真是可惡至極!

“怎麼可能,本官的意思是昨晚本官請了江姑娘過來談事。你若不信,可以問你們東家。”

辛長貴很想說昨兒他抱進房中的人明明就是江雲漪和青杏,他熄燈前脫的也是江雲漪的衣裳。

但現在一大早出現在他麵前是錢氏母女,事到如今不管他怎麼說也無法把髒水潑到江雲漪身上。

因為江雲漪很可能早就知道了錢氏母女與他合作要陷害她的事兒,他隻是搞不懂江雲漪是怎麼辦到的而已。

“我們東家昨兒是出門了,不過她是回鎮裏處理緊急事務,今早剛趕回來,發現園中遭了賊人,才命我等一路追凶到此。不想卻看到了這麼一場好戲!”

張夕在來這裏之前就找好了借口,自然不會讓辛長貴有什麼機會攀陷江雲漪。何況他來這裏就是要把這事鬧得人盡皆知,讓辛長貴沒臉再當這個縣令。

“哎呀,我們母女不活了啊,不活了啊!被你個殺千刀的要了身子,現在你居然推得一幹二淨。昨兒明明就是你請我們母女過來,後來就變成這樣了啊!可惜我家水靈已經有了江家有骨肉,這會子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啊!”

清醒過來的錢氏認清了情況就哭嚎了起來。她不能死,她不能因為這事兒莫名奇妙的死,她的富貴還沒有享受到怎麼可以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