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以後您不會聽到任何有關她的消息了,我先退下了。”
“那人剛才進來說什麼呢?你是不是對人家又嚴厲了?看把人家給嚇的。簡直跟東方朔一個樣。”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隻對我喜歡的人才會有笑臉,他們對我來說都沒有你重要。還有,在我麵前不準提及其它男人。”
“好了,少貧嘴了,趕緊吃飯了,我看你這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再過一個星期,應該都
沒事兒了吧,我就要回學校給學生們上課了!”
司澤厲把這話理解為另一層意思,就是要回去跟東方朔待在一起了。但是他似乎又有什麼注意了。
在自己受傷的這段時間裏,那個學校似乎並沒有舉辦什麼活動,正好可以趁著自己大病初愈,喜慶喜慶。
想起來這麼久都沒有回家看看自己父親了,也很是想念,於是就出來給東方朔打了個電話,商量一下回去一下。
東方朔一看到是景渟宛,本來被項目搞得頭暈轉向的他,好像看到了解救藥一般的高興,絲毫不敢怠慢的拿起手機,溫柔的跟對方說話。
“喂,東方,在忙嗎?”
“已經要忙完了,怎麼了嗎?”
“我今天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就是我們已經回國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有時間去看看我爸爸,他年紀大了,我也該孝順孝順他了。”
“我還以為什麼事兒讓你這麼為難,原來是這樣啊,那好,等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我們再商議這事兒吧,我的行程隨時都可以調整。”
“嗯,好,我這邊大概再有一個星期就可以走了,但時候我們帶著小奶包一起回家看爸爸。”
“好,都依你的,注意身體,別累壞了啊。”
“嗯,我知道了,再見。”
她是知道東方朔的,什麼都依著自己的喜好來,似乎隻要不涉及除了親人以外的男人,什麼事情都好說。
又是一個深夜的晚上,司澤厲像上次那樣悄悄的爬上了景渟宛的床,那柔軟的床鋪深深的印出兩個人的身形。
在這個晚上,司澤厲又對她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最近越發的上癮,但總能在時間上控製的很好,隻要在她醒的上兩個小時離開,她是不會發現的。
這兩個小時也是給她一個緩衝時間,這也就是為什麼她第二天早上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反倒是氣色更好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就到了司澤厲出院的時候了,景渟宛送他出院之後,自己也該恢複自己的工作了,但她沒有第一時間去學校工作,而是回家補了個覺。
不知怎的就是單純的覺得很累,雖然也沒做什麼體力活,但也是渾身有有沒力氣了。回到家陪小奶包一會兒之後,就會自己房間休息了。
趁著她上樓的間隙,管家趕緊給東方朔打了一個電話,他那個時候正在進行一場會議,是一個大合作。
“是,我知道了,以後您不會聽到任何有關她的消息了,我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