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厲按照池巧菁的說的地址,找人悄悄的打探,是否他們還在這裏,一切都在秘密進行著,不能被季左驍這個老匹夫給發現了,不然再想找到莫淩封他們可就難了。
他們趁著天黑,摸索到了那個地方,可是這裏麵太靜了,根本就不像有人的樣子,在這裏觀察了半天,也沒有聽到有一個人說話。
這不符合正常邏輯關係,司澤厲大膽猜測,這裏根本就沒有人,果然,進去的時候,這裏什麼都沒有。
他們早就把莫淩封他們轉移地方了,司澤厲心裏有氣,季左驍這個老狐狸,果然精明,他竟然不相信池巧菁。
司澤厲坐在車上想事情,這次雖然沒有找到莫淩封他們,但也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證明了兩個事。
其一,季左驍可能已經不把池巧菁當做自己人了,已經對她產生了戒備之心。其二,這有可能就是個陷阱,故意讓司澤厲跳下去,他們在暗中觀察,或者池巧菁她沒有說實話。
不過很快就把她沒說實話這個給排除掉了,這個是不可能的,如果她說謊,對她沒有什麼好處,隻會給她帶來麻煩。
如果季左驍真的不相信池巧菁,那讓她去打探情況,可能性就十分的渺小了,一旦他有所懷疑,就再也找不到莫淩封他們了。
司澤厲很不明白,季左驍為什麼要把莫淩封,季婧璿和景渟宛帶走呢?這是一直都沒讓他明白的事兒。
他突然想起來季婧璿第一次跟自己攤牌的時候說的話了,景渟宛是苗族主心的傳人,季左驍需要她。
可季婧璿和莫淩封又有什麼用呢?司澤厲百思不得其解,現在隻能考猜測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景渟宛身邊的那個男孩身上了。
他這幾天莫名其妙的總是嚐試跟景渟宛走的很近,他們的感情也迅速升溫,在景渟宛身邊安插的監控。
裏麵的那個小男孩,看起來學習的很認真的樣子,但司澤厲一眼就看透了,他根本不是想學鋼琴,他時不時的跑去給景渟宛倒水,獻殷勤。
就是想博得景渟宛的好感,從而對他提出的要求言聽計從,真是好計謀,監控的事情還不能讓她知道。
一旦知道又要說限製她的人身自由什麼亂七八糟的,今天在她放學的時候,看見一群男孩兒們聚在一起,商量什麼事兒。
司澤厲也沒在意,可他們經過司澤厲車子窗戶的時候,無意間說了一句有關景渟宛的話,引起了司澤厲的注意。
他讓助理悄悄的過去問問他們,具體跟景渟宛有什麼關係,這可是一個重要的信息,關係到莫淩封能否被救出來。
助理很快就回來了,大概內容就是前幾天季左驍在這裏出現過,他們那群收保護費的人再也威風不起來了,倒是那個被欺負的,自那以後,一門心思撲在景渟宛身上。
司澤厲按照池巧菁的說的地址,找人悄悄的打探,是否他們還在這裏,一切都在秘密進行著,不能被季左驍這個老匹夫給發現了,不然再想找到莫淩封他們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