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這人。”
章之杏推開陸如柏的懷抱起身。
陸如柏看向樹後消失的人影,心情極好地道:“走吧,該吃飯了。”
章之杏嘟囔著走到陸如柏身後,“我這輩子非得伺候你是嗎?”
********
下午
“不好意思哦,我們這邊是不能透露任何信息的……”
客服小姐的聲音溫柔極了。
章之杏迅速掛了電話。
她前天答應陸如柏倒是爽快,但是誰想到拍賣行是軟硬不吃,一點信息都沒有透露。
偏偏這個德國畫家也就畫了這一幅畫,章之杏聯係的畫廊和經紀人也完全沒有資料。
章之杏想了下,最終給曾經搞到了鳴沙畫展票的柳萊萊打了個電話。
鳴沙畫展這種著名畫展柳萊萊能搞來票,想必和藝術界的人頗為熟絡。
“喂,小杏啊,有事嗎?”
柳萊萊那邊聲音頗為吵鬧。
章之杏掐頭去尾地將事情告訴了柳萊萊。
柳萊萊扯著嗓子道:“你喜歡哪副畫啊?哪個畫家啊?我幫你問問!”
章之杏連忙道:“一個叫漢斯的德國畫家——”
“哈哈哈哈哈哈漢斯是德國爛大街的名字啊,我一個電話能叫來一百個漢斯在你家樓下畫畫!”
柳萊萊的笑聲震耳欲聾。
章之杏繼續道:“他那副畫的名字叫《證據》,就畫了這一副,上周在下牧拍賣行的。”
柳萊萊停止了說笑,大聲重複道:“德國畫家漢斯?畫叫《證據》?下牧拍賣行?”
話音落下,柳萊萊突然安靜下來,隻剩下背景的喧嘩聲。
章之杏有些緊張了起來。
幾秒後,柳萊萊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巧了,下牧拍賣行的兒子可就在這兒呢。”
“廖堯,來,告訴她。”
柳萊萊的聲音隱隱約約的。
男人的聲音滿是無奈,他道:“別胡鬧,不可——”
“唔——”
一陣悶哼聲後是一片起哄尖叫聲,章之杏的耳朵幾乎被震聾了。
這他麼好會玩兒啊。
章之杏心中生出了羨慕。
接著,男人悶悶的聲音響起了。
“這位德國畫家的畫是一名姓宋的先生幫忙聯係我行的,更多的資料,無法再提供了。”
有幾個姓宋的先生能有本事聯係拍賣行呢?
而他們這個階級裏,又有幾個人姓宋呢?
男人的提示足夠明顯了。
章之杏道了謝,掛了電話。
她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正是個喝下午茶的時間。
章之杏在房間一路狂翻,終於找到了一張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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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為繁華的商業街裏,一間占地麵積頗大的茶館屹立著。
茶館建築典雅精致,氣氛服務都相當不錯,隻是價格自然貴些。
除了大堂廳內的茶座,還有包廂深處的茶室。
一間茶室內,典型的蘇式裝修,正中間是一麵曲曲折折的屏風。
屏風前是一張小方桌,席子,邊緣的獅子瑞腦鏤空處升起嫋嫋一縷煙。
兩個男人盤腿坐著,麵前的茶已經喝了幾口,二人中間的棋盤旗子淩亂,看來是經過了一場亂戰。
“行了行了,你這人。”
章之杏推開陸如柏的懷抱起身。
陸如柏看向樹後消失的人影,心情極好地道:“走吧,該吃飯了。”
章之杏嘟囔著走到陸如柏身後,“我這輩子非得伺候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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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不好意思哦,我們這邊是不能透露任何信息的……”
客服小姐的聲音溫柔極了。
章之杏迅速掛了電話。
她前天答應陸如柏倒是爽快,但是誰想到拍賣行是軟硬不吃,一點信息都沒有透露。
偏偏這個德國畫家也就畫了這一幅畫,章之杏聯係的畫廊和經紀人也完全沒有資料。
章之杏想了下,最終給曾經搞到了鳴沙畫展票的柳萊萊打了個電話。
鳴沙畫展這種著名畫展柳萊萊能搞來票,想必和藝術界的人頗為熟絡。
“喂,小杏啊,有事嗎?”
柳萊萊那邊聲音頗為吵鬧。
章之杏掐頭去尾地將事情告訴了柳萊萊。
柳萊萊扯著嗓子道:“你喜歡哪副畫啊?哪個畫家啊?我幫你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