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發泄完後,臥在沙發上閉目輕睡著。杜安安緩過神,便匆匆忙忙彎身撿地上散落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
然後躡手躡腳,在大廳裏翻找,然而卻一無所獲沒有得到她想要的骨盒。
回頭望時,霍庭深站在背後冷眼觀望。在兩人眼神碰撞的那一刻,他一把抓住杜安安的頭發,將她拖倒自己身旁。
“在找骨灰盒嗎?看來你不止會偷人還會偷東西。”霍庭深湊近杜安安,鄙視地說。
杜安安被霍庭深說中,便忍痛摸著頭皮,低眉不語。
“骨灰盒怎麼會放在這裏呢?想要拿到就不要輕意離開霍家,老老實實做情婦該做的事兒,不然這輩子你也休想得到。”霍庭深見杜安安不語,氣不打一處來,便用力一推,將控製在手中的杜安安推倒在地。
“我恨你。”抬眼盯著霍庭深。
“放心,正好我也恨你,包括你全家,我一定會要你生不如死。”霍庭深說完便扭頭上了樓。
留下絕望的趴在地上淚眼淒迷的杜安安,她除了忍辱負重,別無選擇。
然而,被骨灰盒一拖再拖。她便在霍庭深的折磨下度過了兩年,在這兩年裏,杜安安真的如霍庭深所說的受盡身心折磨,但為了拿回母親的骨灰,她一直在忍。
加上她始終不認為自己的母親會做拆散別人家庭的事,而且母親出事前一直在調查當年父親死亡的事,所以她一直默默忍受的同時,並暗中調查,希望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那樣父母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從兩年前開始,平安夜對杜安安來說注定不是個歡樂平安的夜。
此刻杜安安還在緊張的忙碌著,她沒能按著他的要求做好吩咐的菜,所以一刻也不敢停,隻怪她今天悄悄溜出去調查,回來的晚了。
“少爺您回來了!”傭人接過霍庭深的外套,大聲問候道。
“嗯!”霍庭深輕哼一聲,便徑直朝著飯廳走來。
“賤人,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讓你準備的菜呢?”霍庭深看過餐桌上的四個菜後,相當不滿意地橫在廚房門口,質問著還在埋頭苦幹的杜安安。
“對不起。”杜安安知道瘟神回來一定不好過,況且今天日子特別,她也不打算和他吵架,便主動道歉。
“不要在那裏裝柔弱,扮可憐。你以為這樣就能博得我的同情嗎?你休想,既然你做不好菜,那總會吃吧。”霍庭深諷刺地盯上杜安安,走過去一把將煤氣爐關掉,迅速地抓住杜安安的衣服領子,將她強行推出了廚房。
“啊,你要幹什麼?”杜安安被霍庭深嚇了一跳,趕緊拉緊自己的衣服。她很怕霍庭深會亂來。
“你以為你是西施還是貂蟬?天還沒黑就做春夢?”霍庭深不理會杜安安的尖叫,把她猛推坐到飯桌前。
杜安安看了一眼霍庭深,抗拒地想要站起來。她的直覺不對,每次霍庭深都能變著花樣懲罰她。
“你既然連菜都做不好,那就自己把自己煮得菜吃了吧。”霍庭深將菜全推到杜安安麵前。
“我不能吃辣。你是知道的。”杜安安從來都不吃辣,辣椒簡直就是她的克星,一吃辣準能渾身過敏,整個人都會發燒。況且今天的菜色還是依著霍庭深的要求,都是辣到極致的菜。
“我不知道!就算知道能怎麼樣?我說過在這裏不要惹我生氣,不然後果很嚴重。”霍庭深冷冷地看著杜安安,眼中毫無憐憫之情,更別說當年他們還有交往過的舊情。
“我不吃。”杜安安搖頭拒絕。
“你不要和我裝矯情,你既然當初能勾引別人,給我戴綠帽子。那你還有什麼不能的?真把自己當公主嗎?吃不吃就由不得你。”霍庭深手按在杜安安的後腦勺上,將她的臉準備往菜盤子裏按。
“你這樣羞辱我,如果你覺得讓你良心好過些,你就隨便。”杜安安手撐在桌子邊緣,任嘴巴抹滿菜油,嘴在碰到菜時,嘴唇已經火辣辣的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