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父親在她十歲那年父親突然死亡,家族企業也突然破產後,她幸福的家庭便如一麵鏡子被打碎了。
從此她便和母親一直相依為命,她信母親,敬母親,更愛母親。
更不要任何人傷害母親,尤其是她死去後的名節。
“我母親是世上最好最善良最幹淨的女人,你沒有資格這樣說她。至於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杜安安開口反擊。
“哈哈——!你和你媽難道還是貞潔烈女嗎?怎麼沒有立個牌坊?如果她是好女人,那你去看看,我父母怎麼隻能被掛在牆上?你媽那樣的女人她還能無辜到哪裏去?”
霍庭深放聲冷笑著,像是聽見了多可笑的笑話一樣。
“你根本就沒有查過真相,憑什麼就這麼快下結論。你難道就知道當時發生的情況嗎?你有看見我媽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嗎?”
杜安安被霍庭深的態度激得再也不能忍受,便將心中很不情願說的事實說了出來。
“什麼是事實,我帶你去看。”霍庭深根本不理會杜安安所說的話,便拉著她的胳膊,強硬的往樓上拖。
在二樓,霍庭深將杜安安按在父母的排位上。“看這就是事實。睜大眼睛看清楚,免得又覺得我冤枉了你們。”
“你放開我。”杜安安臉被擠得生疼,她大聲叫道。
“你和你媽一樣都是不要臉的賤女人,都是愛勾引人的狐狸精。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霍庭深大聲指責著,讓杜安安臉色由紅變得蒼白。
“啊——嘔——”杜安安幹嘔著。她感覺自己體內翻江倒海,快要忍受不住。
“賤人,你還想怎樣?又演哪一出。”霍庭深根本沒打算放過杜安安。每年這一天霍庭深都是借酒澆愁,沒有清醒過。
今年的今天依舊如此。
“我難受。”杜安安忍受著極度的痛苦說道。
“你難受?那你以為我很好過嗎?”霍庭深拍著自己的心口,冷笑著。
“啊——嘔——!”杜安安被霍庭深逼得反胃,終於將吃進去的所有菜,全吐了出來,滿滿一地,散發著胃裏發酵過的味道,難聞至極。
霍庭深終於嫌惡的皺著眉頭鬆了手,用手來回扇著想逃避這味道。但味道已經彌漫在空氣裏,讓整個二樓都充滿刺鼻的臭味。
“你這是故意惡心我是不是?還想裝,想博取我的同情嗎?不會的,你休想再從我這裏騙走任何一點點的感情。”
“我沒有裝。我難受,胃裏好難受。”因為吃過辣椒,整個胃裏就像點燃的火爐一般,突然之間全都吐出,嗓子眼裏也又辣又疼,讓杜安安連話都說不清楚,短短的一句話,說出來全是破音。
“你還說不是裝,賤人我勸你不要惹我,不然小心我要你命。”霍庭深根本不相信杜安安的話。
正如他所說的一樣,自他知道她離開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打算相信她。
“我難受,”杜安安依舊還是那一句話。
“你沒試過更難受的。”霍庭深氣極了,認為這女人的矯情就是在找死,他的耐心已經全部在她吐一地的時候被消耗完。
霍庭深根本不顧杜安安是否真難受,抓起杜安安的領子,一隻手卡在她的喉嚨處,一點點慢慢用力,一直用力。直到杜安安臉色開始變色,眼睛也不停地眨,她兩隻手緊緊拉著霍庭深掐在她脖子間的手腕。
隻要霍庭深再稍一用力。杜安安便能雙腳離地,杜安安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她感覺她快要死了。
霍庭深這會真的不會放過她,要送她去見她的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