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人,無數次地令他魂牽夢繞,然而有人卻將她傷成這樣,若讓他知道,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程淩在心中暗暗下著決定。
杜安安習慣性在夢中驚醒,到了程淩家也不例外,這全是霍震許給她留下的心裏陰影。
忽然間杜安安坐了起來。看到床頭椅子上靜坐著的程淩,在一錯覺間,杜安安將程淩錯看成了霍庭深,她嚇得抱緊自己往後縮。
“你怎麼了?別怕。你現在很安全。”程淩朝著杜安安輕輕點頭,安撫著杜安安緊張恐懼的內心。
“哦,沒什麼。做了個惡夢。”杜安安沒有辦法向程淩說出每天每夜都受到霍庭深對她身心的侵擾,便隻能說是做了惡夢。
然而自從他到了霍庭深的家後,就開始了幾年的惡夢。實實在在的惡夢。
“可是為什麼,你會被人追。安安告訴我,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程淩知道杜安安對自己有所隱瞞,並沒有完全的相信自己。
她那一身的傷痕累累,麵色蒼白如紙哪裏像隻是一個夢就能帶來的傷害啊。她受的傷,所受的累,已經將她折磨得變了樣子。
當初她心中的小仙女,卻已經被世事摧殘得快要凋謝,程淩心中很難受。
“我不知道要從何時說起。這是個很漫長的故事,我很累了。我想休息,等明天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杜安安心中矛盾,再加之她確實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說那些陳年舊事兒。
她此時最擔心的是保住她肚子裏的孩子而以。
程淩便不再強求,輕輕幫她掖好被角,輕輕出了房間門。
杜安安靠在床頭,摸著肚子,兩行淚止不住的流。若不是醫生手下留情,她和肚子裏的骨肉已經分離兩處,或許她還在霍庭深手裏受著折磨。
她的人生這樣悲催,都是從父親的去世開始的,她既然已經離開了霍庭深,那查找真相的腳步更不能停。
她一定要找出真相,還父親真相,更要查清母親出車禍的原因,為母親正名。
然而在做這一切前,她要將自己的身子養好。她不會就這樣一蹶不振的。哭隻能證明懦弱外,更無其它用處。哭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從此她要變得無堅不催,便不能再哭。杜安安深呼吸著,將臉上的淚水擦幹。
“杜安安,以後都不能再流淚了。你要變得強大起來,還有人需要你的保護呀。”杜安安摸著肚子,對自己說道。
下午飯時,杜安安還沒有醒,程淩便吩咐廚房晚點開飯,等著杜安安,等杜安安醒來時,已經到了六點鍾,冬天的天已經開始暗下來。
席間,程淩和杜安安對坐而食,正如兒時那樣。
隻是少了兒時的歡樂言語,如今他們一言不發。
吃過飯,程淩是想和杜安安聊一聊的,為了不像吃飯時那樣尷尬,便先打開了電視。
然而電視裏正在播放著一則新聞。三七七精神病院,有一位七旬老人,從二樓意外掉落。身受重傷,據核查,傷者年齡七十二,名叫杜言初。
“爺爺。”杜安安手裏的蘋果瞬間從手中滾落。
“你爺爺?”程淩也大為驚歎。
“快送我去那裏。”杜安安急得站立不安。
“好。”程淩二話不說便應了下來。
在去的路上,杜安安將自己這幾年的遭遇,講給了程淩聽。連帶著爺爺進精神病院的事情也一並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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