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遇到我?那可真夠巧的。
不過,歡場嘛,逢場作戲,都帶著麵具,有些話,聽一下就行了,誰信誰傻逼。
裴行之一笑:“沒事,我相信你。”
他回答的太快,看起來很像敷衍,劉悅心裏很沒底,於是再三解釋:“真的,你相信我,我家裏窮,你知道的。”
裴行之摟住她,附在耳朵旁說道:“好好表現,我就相信你。”
劉悅臉一紅,耳朵好癢。
她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拒絕這種程度的親密吧,就會惹他不高興,接受吧,顯得自己太輕浮,於是便在糾結著,任其上下施為。
裴行之想起小學那會兒,那時的劉悅多驕傲,比起現在,真的太有意思了。
就這麼唱著歌,喝著酒,很晚才結束。
走的時候,劉悅紅著臉:“裴行之,我就住在附近,要不去坐坐?”
女人邀請去坐坐,就是做做的意思,答應的話,今晚就是春風一度,但裴行之好歹有點追求,怎麼會在公主上浪費精力,於是拒絕。
“下次吧,今天很晚了,下次再說!”
不止劉悅,羞怯的蘿莉,和高冷的禦姐,也委婉表示今晚還想繼續玩,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不過他依然拒絕:“下次吧,下次一定!”
開始之前,鄧立恒死豬不上樹,結束的時候,竟還有些不舍,似乎是陷入了姑娘的溫柔鄉。
“下次吧,一次玩個遍,心理閾值升高,就體驗不到快樂了。”
“好吧。”
兩人走後,幾個妹子談論二人。
和鄧立恒玩的一個妹子很羨慕:“莉莉,你們三個真是撞大運了,這位老板真是年少多金又帥氣,可惜啊,今晚怎麼沒出去呢?”
藝名叫莉莉的劉悅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這幫小婊砸,竟然敢勾引裴行之,還是當著她的麵,真是太過分了。
蘿莉紅著臉,嗔道:“有錢人真是變態,那個男的,估計喜歡他姐姐和妹妹,竟然讓曼曼喊他弟弟,讓我喊他哥哥,真是變態。”
禦姐曼曼撇嘴:“在這裏還是小意思,真去了酒店,不知道會有什麼呢。”
她掃視著幾人:“入了這行,就要有被欺負的準備,像他這樣動手動腳的,還是好的,有的人更過分,你們以後就知道了。”
另一個妹子搖頭:“反正我不出台的。”
其他人聽了沉默。
歡場就是個大染缸,白的進去,黑的出來,管你再清白,遲早也得給你染黑了,到那時你就知道,什麼叫社會,什麼是身不由己。
卻說裴行之和鄧立恒一路回去。
晚上的冷風一吹,鄧立恒一下清醒了,反應過來:“行哥,不對啊,你為什麼這麼熟練?你之前玩過?不可能啊?”
“我跟你不一樣,有的人生而知之,我就是這樣的。”
這聽得鄧立恒目瞪口呆,驚於他的無恥,最後隻是悶聲回了句:“不要臉!”
“我讓你看的厚黑學你也看了,看來沒長進啊?”
聽了這話,鄧立恒登時醒悟,連忙表態:“書當然看進去了,學以致用,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能融會貫通。”
“行,我就看你的表現。”
回到酒店,進了房間,裴行之衝個澡,吹幹頭發後,躺到床上,打開手機,登錄QQ,結果發現,有人給他發了消息。
一個是何佳,第一條消息是昨天發的:“裴行之,你在不在家?”
第二條消息是今天的:“裴行之,你出國了?”
裴行之想了下,編輯一條消息回過去:“對,今天的飛機,剛到約翰內斯堡。”
除了何佳,還有嚴老師發了消息,他大概酒醒了,發現旅遊套餐和往返機票,發消息說:“裴行之,這兩樣東西貴重了,你過來拿走。”
這是第一條,也有第二條:“裴行之,你出國了?”
裴行之一笑,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還拒絕,便回過去:“對,今天的飛機,剛到約翰內斯堡,非洲條件很差,手機經常沒信號,以後沒法聯係了,嚴老師,大理一定要去啊,玩得開心點,再見!”
回了兩條消息,這時有人加好友申請,一看備注,上麵寫著劉悅。
劉悅挺纏人的,裴行之怕被黏上來,便沒有搭理。
次日。
裴行之早上起來,去酒店的健身房跑步,完了叫鄧立恒起來,一塊去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簡單,吃的是煎蛋、麵包和水果,喝的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