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本來一直都在為k縣警局的顏麵擔憂,害怕林浩和楊妍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在抓到掘地武士之後,得意忘形,大肆吹噓,從而警察們的顏麵掃地。但是他完全沒料到,楊妍竟然給足他們警局的麵子!不但沒有驕傲得意,反而十分平靜低調,心裏早就對這些年輕人刮目相看。
現在又見楊妍思密如此周全,心裏就更加深深的折服了!
“小楊校長,雖然我今年都已經五十多歲,可是自從認識你,我總覺得我這一輩子都白活了!沒想到我一大把年紀,無論見識,還是目光竟然還不如你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娃!”
“梁叔叔,你言重了!千萬別這麼說!”
“小楊校長,我是發自肺腑的!我為我們我們k縣有你,還有你們這樣了不起的年輕人感到高興!特別高興!”
梁振說到這裏,眼睛閃爍,眼角竟似有激動的熱淚在輕輕打轉,滿麵羞愧道:“實不相瞞,我之前還一度害怕你們做的太過分,讓我們警局沒有麵子,差一點阻撓你們完成計劃!我···我真是老糊塗了!”
楊妍見梁振一把年紀還對自己一個小女孩說出這番話,同樣深為感動,急忙微笑道:“梁叔叔,都過去了!其實你心裏怎麼想的,我都知道!所以你帶人守住古墓入口的時候,我們也都沒有人去和你們爭辯啊!”
梁振點點頭,嚴肅的臉上似乎還有些泛紅了!
“小楊校長,你說得對!我這就安排,把他們關押到你的牢籠裏!”
梁振說著就拿起手中的呼機命令手下的幾個警察把以白雲生為首的七個掘地武士分別關押到了七個輕型卡車上的特製牢籠裏。
第一個牢籠裏關押著的是正是掘地武士的頭領、白雲酒樓的大老板——白雲生。
楊妍隨即來到了第一個牢籠外,將目光透進了牢籠上僅剩下的一個窄小的透視窗裏,落在了滿臉憤怒的白雲生臉上。
牢籠裏,白雲生也正咬著牙,一雙暴戾的目光如炬,凶狠如野獸一樣,也正死死的透過窄小的透視窗,將一雙目光落在了牢籠前的楊妍身上。
“知道我是誰嗎?白大老板?!”楊妍問。
“你到底是誰?我究竟和你有什麼仇怨?!”白雲生憤然怒吼了起來。
“仇怨?嗬嗬······”
楊妍禁不住冷笑了起來,“你要問仇怨是嗎?那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五年前,你們在佛崖村裏盜了一座古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五年前的一個雨夜,有一夥兒盜墓賊挖空了佛崖村村後的山體,盜走了古墓裏的文物,結果導致山體滑坡,掩埋了大半個村子,村裏很多人都丟了命,受了重傷!這些你難道一點兒都不記得?”
“我···你怎麼知道這些?”白雲生的麵色忽然陰沉了下來,豎起了眼睛,詫異的問。
“因為我就是佛崖村裏的人!那天晚上,我獨自冒雨感到事發現場,發現了人為的痕跡,也看到你們遠去的身影。這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調查關於你們的事情,你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全都知道!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這麼說,這一切都是你計劃的!?”白雲生的憤怒似乎突然就消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