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陶馳,竟然給我玩這一手。”畢方皺著眉,心想他太大意了,沒想到陶馳竟然不打招呼,直接釜底抽薪,卷了他的賬本就跑了。

畢方越想越恨,之前陶馳是個有板有眼從來按規矩來的人,才讓他沒能提高警惕,這次這家夥行事竟然換了路子,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畢方身影一虛,居然直接憑空消失了。

一輛黑色大眾奔馳在回京的高速公路上,車窗從外麵看起來毫無異狀,可是若有人有幸能打開車門進去,一定會驚訝地合不攏嘴。這哪裏是小轎車,裏麵的空間足足有二十平方,儼然是一個房間了,裏麵有沙發,小桌,書架,甚至還有個小冰箱。

此時一隻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打開了冰箱,從裏麵取出了一瓶巴黎氣泡水,擰開了之後灌了一大口下去,瞬間驅走了身上的燥熱。

略微放鬆下來的陶馳坐在沙發裏,悠閑自在地翻著手上的賬本。

沒多久,一陣空氣波動,一隻青色的小鳥憑空蹦了出來,站在陶馳肩頭,伸頭就去叨了一口他的耳朵。

“你被告黑狀啦~”青色的小鳥口吐人言,明明是報告壞消息,語氣卻如同在說“你中了五百萬啦!”一樣歡快無比。

陶馳麵無表情,伸手一揮,把小青鳥從自己的肩膀上拍了下去。“洗爪子了麼?就站我肩膀上。”

小青鳥氣結:“天庭的地麵都是雲,一點兒灰塵都沒有,你裝什麼潔癖呢,自己原形一身黑毛藏汙納垢的,竟然還敢嫌棄我。”

“一邊兒玩去,別打擾我工作。”陶馳麵不改色,繼續專注於手裏的賬本。

“你就不好奇誰告你的黑狀嗎?”小青鳥落在軟綿綿的沙發上陷了進去,嘴巴依然閑不住。

“不就是那隻禿毛瘸腿鳥,還能有誰,動作倒快。”陶馳目不轉睛。“惡人先告狀,他這一本爛賬,蹦躂不了幾天了。”

“……可是他還找你哥去了。”小青鳥梳理了一下溜光水滑的羽毛,漫不經心地拋出了重磅消息。

陶馳這下終於看了小青鳥一樣,慢條斯理地問:“哪個哥?”

“嘿嘿,給我報信費我再告訴你。”小青鳥歡快地飛舞了兩圈,雀躍地問,“你們的靈草基地的悅心果,給我弄兩斤來唄。”

“……”陶馳皺著眉頭,“你這報信費太高了,經過天庭物價局批準了嗎?”

小青鳥一聽炸了毛,跳著腳嚷嚷:“我這是好心才巴巴地跑來告訴你!出天庭一趟我的靈氣耗費至少一半,不該給我點兒補償嗎!”

“不該。”陶馳一臉認真,“要堅決貫徹天庭核準的物價,不許額外吃拿卡要。”說著從袖子裏套出一顆紅彤彤的小果子塞到小青鳥的嘴裏,“喏,你的報信費。”

小青鳥如同被戳了氣的氣球,嘴裏含著果子嗚嗚啦啦也不知道抱怨的什麼,被陶馳這淡定態度氣成了一隻炸毛雞,卻拿他毫無辦法。

“好你個陶馳,竟然給我玩這一手。”畢方皺著眉,心想他太大意了,沒想到陶馳竟然不打招呼,直接釜底抽薪,卷了他的賬本就跑了。

畢方越想越恨,之前陶馳是個有板有眼從來按規矩來的人,才讓他沒能提高警惕,這次這家夥行事竟然換了路子,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畢方身影一虛,居然直接憑空消失了。

一輛黑色大眾奔馳在回京的高速公路上,車窗從外麵看起來毫無異狀,可是若有人有幸能打開車門進去,一定會驚訝地合不攏嘴。這哪裏是小轎車,裏麵的空間足足有二十平方,儼然是一個房間了,裏麵有沙發,小桌,書架,甚至還有個小冰箱。

此時一隻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打開了冰箱,從裏麵取出了一瓶巴黎氣泡水,擰開了之後灌了一大口下去,瞬間驅走了身上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