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狐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可是你這樣出賣你的好哥們兒合適麼?”

“咳,沒事兒,他背景強,一般沒人動他。”白澤一點兒也不在意地揮揮手,諦聽可是地藏王菩薩的坐騎,那是一般人敢惹的嗎?再說了,他這都是什麼八卦啊,沒一條是踩紅線的,怕什麼呢。

“……我想打聽下,如果這考試不過的話,有什麼後果啊?”田小狐聽完了不相幹的一籮筐八卦,回頭又忐忑地擔心起自己的切身危機。

“沒什麼事兒吧,好像就是交個罰款就完了,不想繼續交罰款就下一年再考唄。”白澤的語氣輕描淡寫,一聽就是有錢人。

“罰款?”這算是敲打到窮苦平民田小狐的心坎上了,鬱悶了半天,田小狐苦著臉嘟囔道:“那我這幾天沒空兒出攤了,窩家裏好好學習去……我可舍不得交罰款。”

一直淡定非常的白澤忽然瞪圓了一雙眼睛,好像田小狐說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你在胡說些什麼?為了區區一點罰款,竟然想不工作了?不行!”

“……老板不是我嗎?”田小狐迷茫了。“而且罰款怎麼能說是區區呢,那個什麼妖管部和周扒皮一樣,什麼都貴貴的,簡直是劫貧濟富,也不知道交的罰款都到哪裏去了……”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個老板竟然需要我這個員工來督促,好意思嗎?不工作的妖生意義何在?”白澤義正辭嚴,好像隨時要宣布加入少先隊。

田小狐很慚愧,開始有商有量:“那……晚點出攤兒行嗎?”

白澤氣不打一處來不再搭理她,瞪著眼睛鼓著嘴,配上青澀的少年麵孔看上去可愛極了。

田小狐瞬間有種自己在欺負少年兒童的罪惡感,特別是她還不占理,想了半天,討饒般地妥協:“我錯了,照常出攤,你的工作熱情值得肯定,我舍命陪君子。”

“……這還差不多。”白澤揮揮手表示不用謝,一臉拯救了失足少女的成就感。

晚上回家的路上,田小狐去24小時營業的超市買了豬肉和小蔥等配料,準備做鮮肉小餛飩當宵夜。她今天絕對不能再食言了,不然皮秋怕是要蹭她一個月的晚飯當利息。

說起來,微涼的夜風中,來一碗氤氳著鮮香熱氣的小餛飩簡直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三碗熱氣騰騰的小餛飩,薄如蟬翼的皮,嫩紅細膩的餡兒,淡褐色的湯上飄著幾朵油花,與幾縷紫菜和一撮翠綠的小蔥花相映成趣。再盛上一盤自製的麻辣鳳爪,一碟煮毛豆兒,外加幾個烤的焦香,上麵撒了細細的孜然和辣椒麵的燒餅,讓這宵夜顯得格外豐盛了起來。

“皮秋~狗剩~吃飯啦。”田小狐笑眯眯地通知。

第一個從房間竄出來的是狗剩,它用四條小短腿爆發出了不應該屬於它的速度,同時充滿了危機感地“汪汪”個不停,傳入了田小狐的耳朵裏就自動翻譯成:今天有搶食兒的算了,你竟然先叫那個家夥而不是本大爺我!

“……”田小狐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可是你這樣出賣你的好哥們兒合適麼?”

“咳,沒事兒,他背景強,一般沒人動他。”白澤一點兒也不在意地揮揮手,諦聽可是地藏王菩薩的坐騎,那是一般人敢惹的嗎?再說了,他這都是什麼八卦啊,沒一條是踩紅線的,怕什麼呢。

“……我想打聽下,如果這考試不過的話,有什麼後果啊?”田小狐聽完了不相幹的一籮筐八卦,回頭又忐忑地擔心起自己的切身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