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到一隻小手,肌膚細膩嫩滑,指腹及掌心的觸感,卻有別於記憶中,沒有一層薄繭,而是一片柔軟。
不是夕瑤!
徐紹安回過神來,隻見自己正抓著‘露露’的手,後者低眉垂眼,唇畔帶著淺淺的笑意,正看著他。
“抱歉。”徐紹安有些不自在的,匆匆鬆開手,收回視線,“一時有些走神。”
“你應該很喜歡她吧。”‘露露’對他說,聽起來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陳述。她看著他,目光帶著和不解,“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不好好對她?生時不知珍惜,死後念念不忘,到頭來,隻剩一場空。”
徐紹安聞言,隻覺得心中疼痛更甚,“我……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自然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跟夕瑤分手,轉身又找一個跟她有幾分相似的人做女朋友。或許,真的就像‘露露’說的那樣,他隻是愛情遊戲玩得太多了,害怕突然愛上一個人,下意識不願意去麵對,所以才跟夕瑤分手?
‘露露’的聲音,再次將徐紹安拉回現實,“紹安,你要去看看她嗎?”
徐紹安有些恍惚,“看誰?”
“夕瑤。”
夕瑤已經死了,他現在想要看她,隻能是去墓地裏看她。而墓碑上……會有照片!
徐紹安忽然想到這一點。
至少能知道她的樣貌。
徐紹安這麼想,點了點頭,“好。”
於是‘露露’走到他身後,推著輪椅,往公園外走去。
……
墓地位於郊外。
青山綠水環繞,風景宜人。
這年頭,死人的地方,賣得比活人更貴。而這一處,地價已經堪比市區。
‘露露’推著徐紹安,在墓園管理者的帶領下,來到了夕瑤墓前。
一束新鮮的百合花擺在那裏,花瓣上還帶著未幹的露珠,顯然不久之前才有人來過。
徐紹安問墓園管理者,對方回他說是一位姓顧的先生。
徐紹安就知道,來人是顧承淮。繼而,他就想起了,‘露露’說的,顧承淮帶著夕瑤去參加聚會,以顧承淮女朋友的身份。
一瞬間,他覺得更難過了。
如果他沒有跟她分手,她就不會成為顧承淮名義上的女朋友,他也不會因為憤怒,找她私底下說話……也就沒有後來的不幸。
那夕瑤現在就還活得好好的,還是他的女朋友,對著他,笑顏如花。
徐紹安看向墓碑上,本該貼著遺照的位置,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照片呢?照片哪兒去了?!”徐紹安隻覺得難過又害怕,轉過身看向旁邊的墓園管理者。
後者也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畢竟他隻是負責為親屬們引路,遺照不在他的職責範圍內。
“是阿淮!一定是他!他不想讓我看到夕瑤!”徐紹安紅著眼,有些走火入魔的意味,嘴裏不停念叨著,同時摸出手機,打了顧承淮的電話。
沒有接通,因為他被對方拉黑了。
而這更印證了徐紹安的猜想,讓他更加肯定,是顧承淮做的。
他抓到一隻小手,肌膚細膩嫩滑,指腹及掌心的觸感,卻有別於記憶中,沒有一層薄繭,而是一片柔軟。
不是夕瑤!
徐紹安回過神來,隻見自己正抓著‘露露’的手,後者低眉垂眼,唇畔帶著淺淺的笑意,正看著他。
“抱歉。”徐紹安有些不自在的,匆匆鬆開手,收回視線,“一時有些走神。”
“你應該很喜歡她吧。”‘露露’對他說,聽起來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陳述。她看著他,目光帶著和不解,“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不好好對她?生時不知珍惜,死後念念不忘,到頭來,隻剩一場空。”
徐紹安聞言,隻覺得心中疼痛更甚,“我……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自然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跟夕瑤分手,轉身又找一個跟她有幾分相似的人做女朋友。或許,真的就像‘露露’說的那樣,他隻是愛情遊戲玩得太多了,害怕突然愛上一個人,下意識不願意去麵對,所以才跟夕瑤分手?
‘露露’的聲音,再次將徐紹安拉回現實,“紹安,你要去看看她嗎?”
徐紹安有些恍惚,“看誰?”
“夕瑤。”
夕瑤已經死了,他現在想要看她,隻能是去墓地裏看她。而墓碑上……會有照片!
徐紹安忽然想到這一點。
至少能知道她的樣貌。
徐紹安這麼想,點了點頭,“好。”
於是‘露露’走到他身後,推著輪椅,往公園外走去。
……
墓地位於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