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辰幾人帶著麵具在東京的大街小巷裏轉悠,見到人就恐嚇加狂揍,害得東京人心惶惶。
“我怎麼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山寨劫匪那樣呢?你們說,我們等下要是遇到蒼井老師,要不要把她搶回去做壓寨夫人呢?”郭飛兩眼放光地說道。
“噗”
“郭飛,還是你比較強一點。”易陽秋無語地說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同桌,何少耶。”郭飛一臉驕傲地拍著何辰的馬屁說道。
“你的同桌是牛逼,但是我的同桌是傻逼。”何辰突然想到了電視上的一句台詞,打算捉弄下郭飛。
“你同桌才是傻逼。”郭飛沒反應過來,隻反應到一半,然後憤憤地說道。
“哈哈”
“郭飛啊郭飛,相信我,你就是一傻逼,我走得路比你走得多。”秦天笑著說道。
“那是因為我懶得動”
“我吃的鹽比你多。”秦天繼續說道。
“那是你口味重,別浪費心機了,口水仗你打不贏我的,你老了。”郭飛不屑地說道。
“嗬嗬”
一行人歡聲笑語的,卻不知道危險卻向著他們慢慢地蔓延。
日本首相府裏,安培臉色鐵青地摔著辦公桌上的東西,從他發青的臉上不難看出,此時他已經怒火攻心了。
可不是嗎,昨天他才發表了講話,說給市民一個交代,可是如今這些歹徒卻聰明地要死,作案之後就不翼而飛那樣,消失在案發現場,而且每過一個小時,就有很多地方出現了爆炸案類似事件,市民的投訴電話都快把他的電話打爆了。
派出大量的警察搜索,可是至今未果,但是市民的恐慌程度已經超出意料了。
“八嘎,派出忍者小組地毯式搜索,請五代恵太出山,發現歹徒立刻派出軍隊用重火力圍剿。”安培對著自己的秘書說道。
“這樣會不會引起市民的不滿?”秘書問道。
‘啪’
“不滿?現在那些恐怖分子不僅威脅到了市民,還威脅到了我們大和民族的榮譽,要是不把他們全部擊殺,我們大和民族的麵子往哪擱?”安培煽了秘書一個耳光,憤怒地說道。
“另外叫內閣大臣芥川大,警察部部長澤村大智和上野啟太將軍來,說我有事要商討。”安培繼續說道。
“哈衣”
秘書被安培煽了一個耳光後再也不敢說什麼了,領命走了出去。
待秘書走後,安培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奧巴馬先生,您好,我是小安培。”電話接通後,安培恭敬地說道。
“噢,安培啊,怎麼啦?我聽說你們那裏出現了恐怖襲擊啊,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電話那頭語氣不冷不熱地問道。
“是這樣的……”安培把事情跟電話那頭說了,隨即說道:“請先生支援我們,這次的歹徒是大大滴狡猾。”
“唔,這樣吧,我派出一支特種兵來協助你們,盡快抓住歹徒,不要讓市民失望了。”電話那頭說道。
“哈衣”
聽到電話那頭同意支援自己,喜出望外。
………
“你說什麼?”中海瑞明縣縣委書記的辦公室裏,沈安平震驚地問著電話那頭,眼睛掙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說我跟何辰分手了,他太讓我失望了。”電話那頭一陣清脆的聲音傳進沈安平的耳朵裏。
本來沈安平打算打個電話問下何辰,自家老頭有沒有難為他的,但是發現何辰的電話打不通,隻能打沈夢寒的電話了,但是沈夢寒卻爆出這麼一個消息。
“到底怎麼一回事?”沈安平焦急地問道。
“爸,你怎麼啦?”沈夢寒不解地問道。
“說吧,是怎麼回事?”沈安平歎了口氣問道。
“是這樣的,那天……”沈夢寒把那天在機場的事情跟沈安平詳細說了,然後又說道:“我是不會原諒他的,至少現在不會。”
聽到沈夢寒說了前因後果的沈安平,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揉著額頭,一臉的無語。
沉浸在官場多年的他哪裏會不知道這其中的貓膩,這些小把戲也許就能騙騙沈夢寒,雖然他不能完全理解何辰,但是他知道何辰不屑做這些事情。
“沈夢寒啊沈夢寒,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沉思了一會兒的沈安平突然開口說道。
“怎麼啦?”沈夢寒百思不得其解。
“你跟白勝天多久沒見麵了?”沈安平問道。
“三四年了吧。”
“是啊,三四年了,時間真會衝洗一個人的心智和性格啊。”沈安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