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郊區的一棟別墅裏,葉鑫康、葉鑫遠兩兄弟,還有葉天明臉色陰沉地坐在客廳上,沉寂的氣氛讓人感到很壓抑。
在瑞明葉鑫遠在何辰的那件事失敗後,差點被摘掉官帽,然後被江家的人調回燕京,調去了一個清水衙門了。
今天何辰來了後,葉鑫康就把事情跟葉鑫遠說了。
“不就是身手好點,有沈家在背後給他撐腰嗎?沒了沈家撐腰他什麼都不是。”葉天明臉色猙獰地說道,顯然對於上次的事情他還在緊緊於懷。
“那你有什麼?身手不好,腦袋一點都不靈活,一天除了吃喝拉撒睡什麼都不幹,你要是有何辰的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葉鑫遠咆哮道。
顯然對於自己兒子的自視甚高很是生氣,自己一無是處還看不起人家。
被自己的老爸這麼吼,葉天明閉嘴不言,不過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對何辰的恨。
他一直覺得離開了沈家的何辰就是一個廢物,就算身手再好也比不上子彈。自己苦苦追求沈夢寒,但沈夢寒把他當成了透明,就連何辰這個土包子都敢無視他的存在,這讓他很憤怒,但是經過那件事後,自己的老爸就被調回了燕京,何辰也跟著失蹤了,現在他居然還敢公然上來威脅自己的叔叔,他暗中發誓,如果不給點顏色何辰看,那他就誓不為人。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葉鑫遠眉頭緊鎖地問道。
葉鑫康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著自己的弟弟和兒子,都是一陣頭痛。他們純碎是酒囊飯袋的主,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幫他們在擦屁股,要不然的話就憑他們倆叔侄做的事,足夠拉去打靶了。
雖然是這樣,但是他決不能讓他們出事,要不然葉家就完了,他也沒臉去見列祖列宗了。
“你最近有沒有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葉鑫遠質問道,他始終相信何辰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去自己弟弟的辦公室找茬的。
“哪有,就算有我也做得很隱秘的。”葉鑫康說道。
“隱秘,經過上次的事情,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在何辰麵前,根本就沒有事情是隱秘的。”葉鑫遠無奈地說道。
“額……”
葉鑫康和葉天明麵麵相覷起來,這個評價是不是太高了點?何辰不就是看著有沈家撐腰才會這麼囂張的嗎?還是說葉鑫遠怕了何辰?
“到底是什麼事?”葉鑫遠問道。
“也沒什麼啊,就是我看中了一塊地皮,誰知道讓那個小商人謝文星拍到了,本來我想設計讓他公司倒閉的,誰知道他不上當,於是就在他樓盤安排了一場事故,然後請江少幫忙,把他們兩夫妻抓了進去。”葉鑫康說道。
“你……”葉鑫遠氣急敗壞的,自瑞明之後,他就想慢慢地脫離江家的掌控,一家人簡簡單單地生活算了,因為他可不想家破人亡,回想何辰的恐怖,有後悔藥的話他都想買來吃。
可是自己這個不成事的弟弟老是去巴結江家的人,他有種預感,遲早有那麼的一天,江家會成為曆史的。
看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葉鑫遠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他不知道何辰這次到底是不是為這件事而來,按理來說這件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難道說他已經抽出時間來對付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