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珺對像錢洛惜這樣野心勃勃的人完全沒好感。並不是因為不喜歡這樣的人,隻是因為人一旦有了野心,麻煩事就多了,沾上誰都能讓誰惹得一身腥。
有了先例,宮宴後麵就變味了,一眾嬪妃跟打了雞血似的,都要獻上一些才藝。不過沈玉珺始終置身事外,絲毫沒有要參與的意思,就連站在她身後伺候的竹雨都有些著急。怎麼自家的小主就這麼端得住呢?皇上都有十來天沒來她們宮裏了。
“沈德容,好似對這些不感興趣?”邊上的胡德容傾身過來笑說。
“胡德容說笑了,我本身資質不佳,也沒有事前準備,倒是一時還真不知道要表演什麼。未免貽笑大方,索性就坐在一邊欣賞,也趁機開開眼界。”沈玉珺一晚上都沒怎麼吭聲,就是怕言多有失。
這胡德容也是一樣,一晚上就沒什麼動靜,這會怎麼倒是來了興致?不過,管她想要做什麼,反正別想拉她下水。
“據說沈德容,當日殿選,一管竹笛就引得皇上龍心大悅,不知今兒我們姐妹有沒有那個福氣也聽上一回?”嬌媚的聲音,蝕骨銷魂,沒了孫貴嬪的倩貴姬似乎更加肆意了。這會竟然還記得沈玉珺。
“倩貴姬說笑了,嬪妾才疏學淺,當不得姐姐的高讚。”沈玉珺起身福禮道。
“沈妹妹何必如此自謙,宮裏誰不知道妹妹德才兼備,”葉婕妤跟倩貴姬跟唱雙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語的,扭過頭去笑問景帝:“皇上您說沈妹妹應不應該給大家姐妹吹上一曲,助助興呢?”
“既然各位姐妹興致這麼高昂,那嬪妾也不能掃了大家的興,不知皇上、太後、皇後和各位姐妹想要聽什麼曲子?”沈玉珺見葉婕妤去問景帝,也就趕緊接過話來,不然她可真的有些下不來台了。明明她沒有拒絕,隻是說句客氣話,怎麼她們就覺得是不給她們麵子呢?
“今日是中秋,那就應應景吧,《霓裳羽衣曲》如何?”坐著半天不吭聲的陸昭儀突然出聲提議。
“《霓裳羽衣曲》倒是應景,隻是嬪妾一人未免太單調了些,不知哪位姐妹有興致陪我奏上一曲?”沈玉珺這時還不知道有人在有意為難她,那就是她傻了。既然她們這般會玩,她也不介意找些機會讓新人露臉。要玩大家一起玩嘛,那就誰都別漏了。
“沈姐姐不嫌棄,妹妹願攜箏相伴,”魯雲隱坐著半天了,也沒找著機會露上一手,現在既然有機會,又怎會錯過,畢竟能見到皇上的機會不多。
沈玉珺倒是也不意外,畢竟魯雲隱到現在還沒承寵,再不找點機會,怕是皇上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起她:“妹妹哪裏的話,妹妹高才,人盡皆知,有你相助,我倒是可以安心了。”
“兩位姐姐通曉樂器,妹妹實在羨慕。”柳慧這時也搭話了。
沈玉珺還以為她不急呢,看來不是不急,是急不來?
沈玉珺對像錢洛惜這樣野心勃勃的人完全沒好感。並不是因為不喜歡這樣的人,隻是因為人一旦有了野心,麻煩事就多了,沾上誰都能讓誰惹得一身腥。
有了先例,宮宴後麵就變味了,一眾嬪妃跟打了雞血似的,都要獻上一些才藝。不過沈玉珺始終置身事外,絲毫沒有要參與的意思,就連站在她身後伺候的竹雨都有些著急。怎麼自家的小主就這麼端得住呢?皇上都有十來天沒來她們宮裏了。
“沈德容,好似對這些不感興趣?”邊上的胡德容傾身過來笑說。
“胡德容說笑了,我本身資質不佳,也沒有事前準備,倒是一時還真不知道要表演什麼。未免貽笑大方,索性就坐在一邊欣賞,也趁機開開眼界。”沈玉珺一晚上都沒怎麼吭聲,就是怕言多有失。
這胡德容也是一樣,一晚上就沒什麼動靜,這會怎麼倒是來了興致?不過,管她想要做什麼,反正別想拉她下水。
“據說沈德容,當日殿選,一管竹笛就引得皇上龍心大悅,不知今兒我們姐妹有沒有那個福氣也聽上一回?”嬌媚的聲音,蝕骨銷魂,沒了孫貴嬪的倩貴姬似乎更加肆意了。這會竟然還記得沈玉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