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但看沈玉珺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也就拿著筷子做做樣子。
一會之後,景帝看沈玉珺還在吃,雙眼就不由地看向沈玉珺的肚子。也許是景帝看得太直白了,沈玉珺終於迫於壓力,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吃飽了?”景帝笑問道。
“回皇上的話,嬪妾飽了,”沈玉珺起身福禮道。
“沒想到你還挺有福的啊,”景帝繼續說道:“隻是東西吃下去了,能長點力氣就最好了。”
沈玉珺知道景帝前麵一句話是在說她太能吃了,但後麵一句話就有些意指她光長肉不長力氣了。沈玉珺想到她每每和景帝行房都後勁不足,在心裏就暗怨景帝精力充沛。
“嬪妾會努力地長力氣的,”沈玉珺也不知要怎麼回答,也就找了一句最實在的話來答複景帝。
“恩,你知道就好,”景帝還是一臉要繼續下去的樣子:“力氣是鍛煉出來的,多鍛煉鍛煉就會適應了。”說著話不時還上下打量著沈玉珺。
沈玉珺此時正在心裏大逆不道的罵景帝下流:“是,嬪妾一定謹記皇上的教誨!”
“恩,”景帝見沈玉珺已經有些放棄抵抗的樣子很是滿意:“那以後就多多練練吧!”說完,景帝就在路公公的服侍下漱了口,後徑自回了裏屋,留下沈玉珺頂著一張通紅的臉站在原地平複心情。
不一會,沈玉珺就抬腳跟著進入內室了,她不能把皇上一人晾在那啊,總得貼身服侍不是。
沈玉珺進入內室,見景帝躺在躺椅上,正拿著那本《大禹四方誌》看著。她也未上去打擾,就來到榻邊拿起繡了一半的繡活坐在榻上做著。
不過沈玉珺也沒安靜多久,麵前就出現一片陰影:“皇上,可是要休息了,”沈玉珺起身:“嬪妾這就服侍您洗漱。”
沈玉珺見景帝依舊沒有答話,以為是默認,就準備去外麵喚丫鬟抬熱水進來。
沈玉珺剛抬腳準備走,就被景帝給攔腰抱起丟到床上。景帝緊隨其後的壓了下來:“愛妃是準備要逃了嗎?”
“皇……皇上,嬪妾要服侍您洗漱,”沈玉珺每次和景帝行房都死去活來的,當然希望能往後推就往後推。
“朕來之前已經洗過了,愛妃就不必記掛著了,”景帝瞄了一眼放在裏麵的幾個抱枕,邪肆的笑道:“愛妃不是已經做了很多準備嗎?正好今晚朕陪愛妃試試,也不辜負了愛妃的一番美意。”
“皇上,您……您誤會了,那……”沈玉珺想要解釋的話語已然是沒人想聽了。
景帝很喜歡沈玉珺的味道——自然清香,每每都忍不住一嚐再嚐,留戀不舍。
沈玉珺感覺自己被景帝吸得都快斷氣了。還好景帝在她“氣絕”之前放過了她的嘴,但依然不改其霸道本質,攻城略地絲毫都不放過……
沈玉珺就那樣被景帝翻來覆去地折騰了足足近兩個時辰,要不是她承受不住快要暈過去,景帝還不準備放過她。景帝今晚在抱枕的配合下更是空前的享受,最後還有些意猶未盡。
景帝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但看沈玉珺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也就拿著筷子做做樣子。
一會之後,景帝看沈玉珺還在吃,雙眼就不由地看向沈玉珺的肚子。也許是景帝看得太直白了,沈玉珺終於迫於壓力,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吃飽了?”景帝笑問道。
“回皇上的話,嬪妾飽了,”沈玉珺起身福禮道。
“沒想到你還挺有福的啊,”景帝繼續說道:“隻是東西吃下去了,能長點力氣就最好了。”
沈玉珺知道景帝前麵一句話是在說她太能吃了,但後麵一句話就有些意指她光長肉不長力氣了。沈玉珺想到她每每和景帝行房都後勁不足,在心裏就暗怨景帝精力充沛。
“嬪妾會努力地長力氣的,”沈玉珺也不知要怎麼回答,也就找了一句最實在的話來答複景帝。
“恩,你知道就好,”景帝還是一臉要繼續下去的樣子:“力氣是鍛煉出來的,多鍛煉鍛煉就會適應了。”說著話不時還上下打量著沈玉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