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太後說道:“明兒你就去回了皇上讓葉德容過來侍疾吧。”
“諾,”花嬤嬤依著太後,想著太後畢竟是葉德容的姑母,為她著想也是應該的,皇上應該不會太過介意吧?
與此同時,禦書房裏,景帝卻是忙得很!
“小路子,今天您得了不少賞吧,看你樂得牙都出來了,”景帝看著眼前這個笑的眉不見眼的路公公打擊到說:“這麼多年你私房也該存了不少吧?”
“嗬嗬嗬……沾皇上的洪福,奴才還有點,嗬嗬……”路公公還在樂嗬,畢竟收打點是不成文的規定,尤其是他這皇上身邊的禦前太監。
“哦,既然如此,那朕就心安理得了,把你私房拿出來一半吧,”景帝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北邊雪災,蠻夷騷擾,朕現在缺錢得很啊!”
“皇上,那是奴才攢了好幾年的家當,您不缺這兩子兒吧?”路公公剛還笑的很歡實,現在又在裝可憐,力求保住自己的財產不被剝削:“奴才也窮啊!”
“少廢話,你不是說占了朕的光嗎?朕分你一半財產那是理所應當的事兒,”景帝一點都不覺得他這是在搶奪他人財物:“再說朕不還給你留一半了嗎?”
路公公覺得今天這事是他自己個找的,所以出血是必須的,但還是想著能少出一點是一點:“皇上,奴才那是養老的銀子,能不能少出一點啊?”
“你說呢?”景帝眯眼笑看著路公公沒出息的樣子:“你說你就孤身一人,要那麼多銀子幹嘛?要是到死都花不完,你豈不是更傷心,現在拿出點來,為自己積點功德,說不定上天開眼還多給你幾天時間花銀子呢。”
路公公覺得皇上這話太剜人心了,他都出了那麼多銀子,也不見皇上一句好話,還咒他沒花完銀子就死了,要是他花完銀子還沒死,那豈不是要傷心死了。路公公苦著臉說:“是,奴才明就把銀子交上來。”
路公公哭喪著臉,想著他攢點銀子容易嗎?想當年他陪著皇上饑一頓飽一頓的,不知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皇上出息了,他有甜頭賺了,那銀子收的,真是來者不拒啊。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四年前南方水災,受災嚴重,他的小私房就被皇上給剝了個幹幹淨淨。剛剛三年多,他的私囊才飽點,皇上又來給掏了一半,不過還好皇上都用在實處了,他心裏還安慰點。哎,他這算不算是劫富濟貧呢?
景帝是心安理得一點都不覺得愧疚,小路子服侍他多年,什麼秉性他還不知道。小路子就是個實實在在隻進不出的,要是他再不幫他花點,那他那些銀票豈不是要待在他家發黴:“哼,知道就好,記得不得少於十萬兩。”
“皇上,奴才哪有那麼多銀子呀……五萬兩?”路公公覺得他每次收賄賂的時候,皇上一定都看到了,否則他的私房,皇上怎麼會這麼清楚?
“也好,”太後說道:“明兒你就去回了皇上讓葉德容過來侍疾吧。”
“諾,”花嬤嬤依著太後,想著太後畢竟是葉德容的姑母,為她著想也是應該的,皇上應該不會太過介意吧?
與此同時,禦書房裏,景帝卻是忙得很!
“小路子,今天您得了不少賞吧,看你樂得牙都出來了,”景帝看著眼前這個笑的眉不見眼的路公公打擊到說:“這麼多年你私房也該存了不少吧?”
“嗬嗬嗬……沾皇上的洪福,奴才還有點,嗬嗬……”路公公還在樂嗬,畢竟收打點是不成文的規定,尤其是他這皇上身邊的禦前太監。
“哦,既然如此,那朕就心安理得了,把你私房拿出來一半吧,”景帝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北邊雪災,蠻夷騷擾,朕現在缺錢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