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著這個念頭,一直以來,他們專門請了人入府,教授給季斐斐婉媚悅人之道,正是十六七歲的年紀,抬眼看人的時候,帶著水靈靈的媚氣,勾人極了。

隻可惜,世事總是變得叫人措手不及,皇帝在立後時便明言,明年大選,自己身邊不會留人,輕描淡寫一句話,卻硬生生斬斷了季斐斐的上進之路。

——莫說三年之後皇帝還會不會大選,便是選了,季斐斐也已二十,早過婚嫁之年,如何能入宮?

這些年來,為向皇帝表忠心,靖安侯府並不曾掩飾自己這份心思,此刻皇帝明年大選不留人,叫季斐斐如何是好?

若是另尋姻緣,哪個敢娶她這個曾作為皇帝宮妃候選人的姑娘?

本就同魏家女不睦,如此一來,季斐斐心中隻當是魏氏女鼓動皇帝如此,更是深怨不已,聽聞燕雲公主入京,便動了心思,刻意叫人散了風聲出去。

男人嘛,哪裏有不喜歡美人兒的,陛下是天子,本就應三宮六院,多收用一個,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此刻滿城風雨,陛下哪怕心中生疑,隻怕也會順水推舟,將燕雲公主笑納了。

隻消想一想魏青漓那副氣悶妒恨的麵容,她便覺痛快!

即使此刻被母親看出,遭受責難,她也不悔。

靖安侯夫人見她如此,禁不住眉頭皺起,剛剛想要說什麼,卻被人打斷了。

“不過是吩咐人出去說幾句話罷了,母親有什麼好生氣的,”元城長公主推開門,款款入內,上挑的眉梢滿是矜傲:“更何況,又不是隻我們在說,金陵這樣多的門楣,哪一家不念幾句,便是怪,也怪不到斐斐身上去。”

季斐斐被人說中心裏話,眼中也有了幾分底:“阿娘,何嚐不是殿下說的這個理兒?”

“你們倒是會說話,”對著元城長公主,靖安侯夫人口氣微鬆,卻依舊暗帶幾分嚴肅:“誰不知陛下偏愛皇後,這種事情若是傳到了陛下耳朵裏,誰能有好果子吃!”

“母親也太過杞人憂天了,”元城長公主慢條斯理的在一側坐下,淡淡道:“陛下八成是被魏氏女迷了心竅,過些時日便會清醒的,斐斐這樣的美人兒,我見了都要心軟的,陛下哪裏會不喜歡呢,等明年開春,皇後宴請女客時,我便帶她往宮裏去——必要尋一個好前程的。”

靖安侯夫人想要的也是這句話,聞言,麵上便現出笑意來,忙不迭催促季斐斐道:“還不快謝過你嫂嫂。”

季斐斐會意的過去施禮,卻被元城長公主攔住了:“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

“殿下比你年長些,說的話都是極在理的,你隻管聽著便是,”靖安侯夫人眸光微深,含笑道:“你莫要太將魏氏女放在心上,她雖是皇後,卻也是陛下的女人,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尋常,做妻子的本就應操持著,哪裏有推三阻四的道理。”

季斐斐聽出話中深意來,不易察覺的看一眼元城長公主,到最後,卻隻低著頭,做不聞之狀。

為著這個念頭,一直以來,他們專門請了人入府,教授給季斐斐婉媚悅人之道,正是十六七歲的年紀,抬眼看人的時候,帶著水靈靈的媚氣,勾人極了。

隻可惜,世事總是變得叫人措手不及,皇帝在立後時便明言,明年大選,自己身邊不會留人,輕描淡寫一句話,卻硬生生斬斷了季斐斐的上進之路。

——莫說三年之後皇帝還會不會大選,便是選了,季斐斐也已二十,早過婚嫁之年,如何能入宮?

這些年來,為向皇帝表忠心,靖安侯府並不曾掩飾自己這份心思,此刻皇帝明年大選不留人,叫季斐斐如何是好?

若是另尋姻緣,哪個敢娶她這個曾作為皇帝宮妃候選人的姑娘?

本就同魏家女不睦,如此一來,季斐斐心中隻當是魏氏女鼓動皇帝如此,更是深怨不已,聽聞燕雲公主入京,便動了心思,刻意叫人散了風聲出去。

男人嘛,哪裏有不喜歡美人兒的,陛下是天子,本就應三宮六院,多收用一個,又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