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眯眯的看著她,那目光溫柔極了,既像是長輩看小孩子的寵溺,又像是野狼隔著柵欄看被自己養起來的小雞仔的滿意,雖然沒張口,內裏白森森的牙卻露出來一半兒。
小雞仔青漓還沒發現有問題,正興致勃勃的操持著,一麵吩咐人取了筆墨過來,一麵又叫人重擺一張幹淨桌案,眼見著忙的差不多了,才撲閃著一雙杏眼湊過去,等著皇帝大展身手。
皇帝慢悠悠的瞧著她,目光溫和的提議道:“幹巴巴的畫卻沒意思,倒不如,朕為妙妙畫幅像?”
青漓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呀,就為我畫像吧。”
小時候外祖父也經常為她畫像,再大些,兄長也曾繪製過,可隨著她年歲漸長,他們便不再為她畫了。
——畢竟是不曾議親的小娘子,若是將畫像流傳出去,指不定會傳出什麼輕薄傳言呢。
青漓來自一個自拍極度發達的國度,對於畫像這種事情有著其餘人難以理解的熱愛,是以皇帝一提,便迫不及待的答應了,滿心歡喜的想著是不是去換身衣裳,重新梳妝。
皇帝也很高興,笑吟吟道:“朕還怕你不喜歡呢。”
“怎麼會呢,”青漓笑嘻嘻的答了一句,頓一會兒,又想起另一處來了,愁的蹙起眉來:“可我懷著孩子,怕是不能久立,靜坐久了,也會累的。”
“無妨,”她這樣一說,皇帝便更高興了,指一指不遠處的軟塌,道:“妙妙過去躺著,朕畫春睡圖便是。”
青漓沒挑出什麼毛病來,噠噠噠跑過去,自己脫繡鞋上了塌,擺了美美噠的姿勢,又輕輕問皇帝:“如何,這樣行嗎?”
皇帝在案前坐下,含笑道:“妙妙生的美,無論如何皆是美的。”
小姑娘被他這句話取悅了,甜甜的笑過之後,便乖乖的躺著了,餘光瞧見皇帝動筆,行雲流水之間,倒真是行家模樣。
人生的俊,待她又好,還這麼有才華,妙妙簡直是撿到寶了啊。
內殿的炭火熱,軟塌又極舒適,她又是孕期之初,最是容易犯困,沒多久的功夫,竟沉沉的睡著了。
久久的時辰過去,青漓正睡得迷迷糊糊,卻聽皇帝在側輕輕喚自己:“妙妙,妙妙?已是子時正中,應當吃餃子了。”
她混混沌沌的睜開眼,邊揉邊道:“我怎麼睡著了?”
“小懶貓,”皇帝笑著拿帕子為她擦臉,好叫她清醒幾分:“怨不得叫朕快些,原是知道自己貪懶,等不得長時辰。”
“才不是,”小姑娘嘟嘟囔囔的抱怨一句,卻被皇帝笑聲打斷了:“好啦,起身吃了餃子,今年便算是過了——睡了這麼久,竟不餓嗎?”
他不說還好,一說出來,青漓便覺自己肚子跟著餓了起來,一時間,連那副害自己睡過去的春睡圖也沒看,便嚷嚷著要吃東西。
皇帝好脾氣的端了碗,伺候著小祖宗一道吃了餃子,便算是過了年,洗漱之後,便往寢殿去了。
皇帝笑眯眯的看著她,那目光溫柔極了,既像是長輩看小孩子的寵溺,又像是野狼隔著柵欄看被自己養起來的小雞仔的滿意,雖然沒張口,內裏白森森的牙卻露出來一半兒。
小雞仔青漓還沒發現有問題,正興致勃勃的操持著,一麵吩咐人取了筆墨過來,一麵又叫人重擺一張幹淨桌案,眼見著忙的差不多了,才撲閃著一雙杏眼湊過去,等著皇帝大展身手。
皇帝慢悠悠的瞧著她,目光溫和的提議道:“幹巴巴的畫卻沒意思,倒不如,朕為妙妙畫幅像?”
青漓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呀,就為我畫像吧。”
小時候外祖父也經常為她畫像,再大些,兄長也曾繪製過,可隨著她年歲漸長,他們便不再為她畫了。
——畢竟是不曾議親的小娘子,若是將畫像流傳出去,指不定會傳出什麼輕薄傳言呢。
青漓來自一個自拍極度發達的國度,對於畫像這種事情有著其餘人難以理解的熱愛,是以皇帝一提,便迫不及待的答應了,滿心歡喜的想著是不是去換身衣裳,重新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