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抗拒,就是抗議一聲也不能,萬一把他惹毛,他連明天都不給她回去怎麼辦?
北冥夜依然笑得輕柔,就喜歡她這個模樣,心裏張牙舞爪的,表麵上卻還要維持著溫順討好他,事實上,她根本不是這麼乖巧的人。
他在等著,等她什麼時候忍受不住,奮起反抗。
反抗……就憑這小丫頭?究竟能有多少能耐?
兩個小時之後,北冥黛黛這個隊伍的人也比完了一次,北冥黛黛把名單和各人的情況記錄好,便向北冥夜走去。
窩在北冥夜懷裏的名可幾乎都要睡過去了,也不知道多少女孩子看著她,羨慕得兩眼發紅,等到感覺到有人輕輕推了自己一把後,她下意識揉了揉有點酸澀的眼眸,在北冥夜懷裏坐了起來。
他的雪茄已經抽完,抬眼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北冥黛黛。
感覺到他的手臂已經離開自己的腰,名可心頭一喜,立即從他懷裏爬了起來,退到一邊。
一回頭,黃昏的日落美得讓她徹底亮了眉眼,從這片山頭望去,整個太陽如同金黃色的鹹鴨蛋黃一樣,油光油光的,好看得很。
不知不覺看得有幾分呆,直到北冥黛黛的呼喚傳來,她才回了神。
“你上去,和阿嬌比。”北冥黛黛已經向北冥夜彙報過工作,如今正在看著她。
名可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下意識指著自己:“我?”
北冥黛黛有點不太想理會她,但一想到她等會會在台上經曆些什麼,唇角便忍不住翹了翹,心情也愉悅了起來:“沒錯,去換一套運動服,和阿嬌比一比。”
回頭,衝不遠處的阿嬌說:“帶她去換衣服。”
“好。”阿嬌走了過來。
名可下意識往身後退了一步,急忙解釋:“等一下,我……我不是來應聘的。”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進帝國集團做事?比賽?像剛才那些女孩子那樣,在台上被摔來摔去?
別說上去比,就是想一想,骨頭都開始忍不住痛起來了。
要是從台上被摔下來,不死也得重傷啊!
“沒事,阿嬌知道怎麼疼著你。”北冥黛黛笑了笑,盯著她時,分明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先生。”她不想和北冥黛黛說,北冥黛黛肯定巴不得讓自己吃苦,好給她的霏凡姐出頭,名可低頭看著依然坐在那裏的北冥夜,眨著驚恐的眼眸:“我不是來應聘的,你和她說。”
“隻是鍛煉一下。”北冥夜抬眼,盯著她精致的麵容,沒有笑,表情竟有幾分認真:“你體質太差。”
於是,名可就這樣被阿嬌帶到更衣室裏,換了一套運動服出來,再被拉上台上。
正麵麵對阿嬌的時候,才覺得她有幾分麵熟,隻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阿嬌笑了笑,輕聲說:“你被你以前那個男朋友拉進KTV包廂的時候,我們曾經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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