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眉,他雙手抱胸,垂眸盯著她:“你想穿裙子也成,等會我幫你把褲子撕開。”
“禽獸!”這一聲咒罵很輕很輕,真的很輕,輕到連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隻是薄唇微微一動,連聲音都沒有出口。
但,北冥夜卻聽得清楚,這丫頭,罵他禽獸!
膽子好肥呀,居然罵他禽獸!
“要不要我現在禽獸給你看?”他的聲音,一瞬間沉了下去。
名可驚呼了一聲,抱起床上那件他丟下來的襯衫,以最快的速度奔到浴室裏,並順手關上了浴室的門,抵在門上大口喘著氣。
兩條腿好酸,身體也好疼,心裏更是慌得很。
幾秒鍾之後,門外的房間裏忽然傳來了他明朗的笑聲,笑得這麼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中了彩票,撈了一大筆。
或許,對北冥夜來說,中彩票這種事情,還真的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她鎖上浴室的門,再三確認過鎖得死死的,才走到水龍頭下,慢悠悠洗了起來。
至於外頭,北冥夜放肆地笑了一會後,看著緊閉的浴室門,笑聲漸漸弱了下來,直到完全消失。
他還在看著那扇門,聽著門後傳來的水聲,想象著她在裏頭正在做什麼事情,這時候沒有半點衝動,卻是心裏忽然升起了一點點暖意。
房間裏,一個膽小如鼠的女人,表麵上對他溫順,實際上心裏叛逆得很,偶爾很聽話,聽話到讓人舒心,偶爾又有那麼幾分調皮,調皮得叫人開懷。
這樣一個女人留在他的身邊,似乎……感覺越來越好了。
慕子衿對這女人也開始有感覺了嗎?還是,根本隻是在逗她玩?
唇角的笑意又揚了起來,隻是這次他的笑有幾分冷,莫名的冷,一想到她和慕子衿的關係,剛才心裏升起的暖意頓時消散無蹤。
轉身,從衣櫃裏拿了一套運動服,步出房門。
名可在浴室裏洗了很久,有點故意的成份,也是不怎麼想這麼快麵對那隻禽獸,隻是後來自己又累又餓,幾乎站不住了,才慢吞吞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北冥夜已經又回到房中,分明洗過澡了,頭發上還滴著水。
見她出來,他往床頭上一靠,淡言道:“過來。”
她沒有過去,隻是默然看著他。
北冥夜也似不在意,慵懶地屈起腿,隻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如果覺得自己今晚能從這島上離開,可以繼續站在那裏。”
名可暗中翻了翻白眼,終於還是走了過去,在他的示意下,坐到床上。
“衣服脫了……”
“不!”她立即想要站起來。
北冥夜的大掌卻已經落在她肩頭上,輕輕一摁,直接被她摁了下去,趴到在被褥上頭。
“不要!”她想起來,卻敵不過他的手,粉粉的薄唇被她咬出了一片蒼白,她啞聲說:“我……身上好疼,到處都疼,我還……還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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