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燁英俊的麵容上浮現了一絲尷尬的笑容道:“王兄說哪裏話?本王和王兄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怎麼會暗害王兄?想必是手下人混賬,做事粗心,本王會殺了他們給王兄出氣。”
“是給本王出氣還是要殺人滅口?”上官軒的麵色可是依舊不好看,天知道,今天要不是那個蘇婉音突然跑去尋找上官逸從而幫了他的大忙,那結果會是怎樣?
他還能這樣毫發無傷的坐在這裏質問這個已經喪心病狂的家夥嗎?
上官燁繼續幹笑道:“王兄怎麼會這麼說,殺人滅口是一定要的,今天的事情不是你我謀劃好了要除掉那個上官逸嗎?隻可惜他命大,居然讓他又活著回來了。”
上官軒冷哼道:“這一次就算了,以後王弟有什麼事情,自己去做,恕本王不再奉陪。”
說罷,他臉色陰鬱的下了轎子,尋了他的坐騎離開了。
上官燁坐在轎子裏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在心裏恨道:得意什麼?等本王除掉了上官逸,下一個目標就輪到你!
杜公公的首飾比宮裏的賞賜早到了一步,又因為蘇婉音是女眷,上官逸的贈送又是私下的,所以那些首飾和那些話都隻送到了蘇陽手裏,杜公公並非見到蘇婉音。
蘇陽錯愕的望著那精致的一整套上品翠玉首飾,再看看杜公公那張略帶憂愁的白淨麵龐,不能相信的問道:“公公沒有弄錯?這些真是給小女婉音的?她今天不是早早的就從獵場回來了嗎?”
杜公公態度良好的回道:“不會弄錯,是太子殿下醒來後第一時間親自吩咐的,怎麼會弄錯?蘇小姐的確是後來又去了一次狩獵場,解了殿下的圍。”
“這”蘇陽一陣沉默,其實,他很想問,太子殿下的護衛們都到哪裏去了?怎麼會輪到一個女孩子去救太子殿下?但是即便他是武將性子耿直也知道這些事情不能隨便問,牽扯太多。
所以,他隻好把他的疑問咽回了肚子裏。
杜公公趁著蘇陽沉默的機會低聲道:“國公剛從邊關回來,恐怕有些事情還不知道吧?咱們太子殿下雖然訂了柳丞相的女兒,可是他們甚少見麵,感情不深,可是殿下是什麼身份,不可能隻娶一個妃子,正妃的位子沒了還有倆個側妃的位置,而且這將來有朝一日誰大誰小還不一定呢,國公爺可以考慮考慮。”
蘇陽聞言一愣,滿麵驚嚇的神情。
杜公公見狀嗬嗬一樂,低聲道:“這可不是殿下親口說的,但是身為奴才總得琢磨琢磨主子的心意,殿下可是說了,等他身子大好了,會親自過府探望大小姐。國公爺,這事,您慢慢掂量吧。”
說著,他笑吟吟的告退了。
蘇樣也顧不得多想,忙送了出去。
隻是,他剛剛送走杜公公,還未來得及把蘇婉音叫出來仔細問上一問,宮裏便來了聖旨,讓蘇陽和蘇婉音一起接旨。
蘇陽真是又驚又喜,馬上讓蘇五去喚了蘇婉音出來,兩個人跪在傳旨太監麵前,聽了聖旨。
之後,兩個人領旨謝恩,傳旨太監把上官裕賞賜的黃金、布匹和珍珠都統統交給了蘇婉音,才拿了蘇陽給的銀子大搖大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