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現在梵迪城內根本就不安全,夜店裏的人肯定也沒有想到這些。
一想到這裏,閆飛就止不住的歎氣,歎的是他們這些人在外麵拚死拚活為了換取一個生存下去的條件,而這些人卻在這裏享受虛假的繁榮。
“關上吧,太吵了。”
願娣睜開眼睛,剛才在腦子裏麵過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被外麵的音樂吵得頭痛,像是有個人在腦子裏架了個架子鼓一樣,正在不停地敲著。
閆飛連忙“哦”的幾聲,表示知道的,但是轉念一想不太對,匡一豹是不是走了太長時間了。
“願娣...哥。”不知道該叫願娣什麼的閆飛小心地叫著願娣的名字,“匡哥是不是去了好久了?”
願娣抬頭消化了一會兒才明白閆飛嘴裏說的“匡哥”是誰,第一次聽到還有人叫匡一豹這個名字,嗤笑了一聲。
要是匡一豹還在這裏,要是他還有心情的話,一定會敲著閆飛的腦袋讓他改口歸正。
不過,匡一豹好像真的去了很久了。願娣知道夜店並不大,拿兩把椅子應該不會這麼久,就算是心情不好也應該回來了。
又等了一會兒之後,願娣突然覺得哪裏很不對勁,匡一豹走的時候脾氣顯然沒有上來,但是他還是看見了匡一豹微紅的眼眶。
那不是失望或者是傷心導致的,匡一豹失望的神情從來不是那樣的,顯然是因為憤怒才會變成那樣。
“出事了。”
願娣站起來,拉起閆飛向外麵走,兩個人在烏煙瘴氣的夜店裏茫然地找了兩圈,也沒有看見匡一豹的身影,急的願娣直接拉來了一個服務生,大聲在他耳邊吼問匡一豹去了哪裏。
但是一連問了五六個人,也沒有人知道匡一豹到底去了哪裏。
願娣無可奈何的拽著閆飛出了夜店,到門外一看,匡一豹的車果然不見了。這個時候不見,結果隻能有一個,匡一豹一定是回西樓找天不寄去了。
“這性子!”願娣在原地跺腳,氣也氣不過,隻能怪自己還是不夠了解匡一豹,這個時候去隻能打草驚蛇。
而且就匡一豹那個樣子,就算去了十有八九也會被天不寄給匡回來,他也沒有聽到什麼或者拿到什麼證據,怎麼和天不寄說。
一下子所有擔心都湧上心頭,願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到西樓,但是沒有了匡一豹的車,他自己也不識路,這確實有點難為到他了。
想想今天早晨匡一豹還誇他聰明,他哪裏是聰明,是因為匡一豹能把所有事情都想好,才會讓他不費力的去想這些東西,他現在就和兩天以前剛才梵迪城一樣,茫然,不知所措。
站在一邊的閆飛在出來沒看見匡一豹的車之後就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但是礙於等著願娣發話。
他沒出聲,但是看著願娣這個樣子...如果自己沒有猜錯,對方好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哥,你不認識路?”閆飛看著願娣左顧右盼,也沒有了方才悠閑淡然的樣子,試探性的問著。
況且現在梵迪城內根本就不安全,夜店裏的人肯定也沒有想到這些。
一想到這裏,閆飛就止不住的歎氣,歎的是他們這些人在外麵拚死拚活為了換取一個生存下去的條件,而這些人卻在這裏享受虛假的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