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送沈嘉文出門,然後在院子裏恭恭敬敬的對著她磕了三個頭,“多謝師傅。”
“我定然會全力保住你母親的性命。”沈嘉文扶她起來,對著小彩保證。
走出小彩家的時候,心情還有點複雜,無論那個時空總有一個好女孩受到傷害,在這個封建的古代更是要遭受到更多的委屈。
還好,還好自己可以隨心所欲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用在乎別人的看法。
“回來了,有什麼發現嗎?”呂逸林一直在院子裏看著雪景,手裏正捧著一杯熱茶,衝著沈嘉文燦爛的笑。
沈嘉文點點頭,表情有個喜悅也有著感歎,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這世間還有阿喬那種男人?”呂逸林瞪大了眼睛,拋妻棄女,還領著小三登門,簡直就是敗類,這種人應該直接給閹了送去皇宮差不多。
為了錢什麼都能出賣,呂逸林表現出來的樣子竟然比沈嘉文還要深惡痛絕。
“誰說不是呢,不過幸好芸娘是個堅韌的女子,要是換個人說不定就已經撒手人寰了。”
“看來你這次出來最大的收獲就是找了一個好徒弟。”呂逸林趕緊說起另一件事,省的引火燒身。
“嗯,明日我們參見完許大娘家的喜宴就出發吧,租兩個馬車,我跟沫兒一起,芸娘跟小彩一起,”
兩個人在這裏正在討論明天的事情,沈鑰愁眉苦臉的從房間走出來,看著他這幅樣子,兩個人心裏一緊,“怎麼了,你又欺負沫兒了?”
沈鑰趕緊搖頭,“當然不是,沫兒今天不知怎麼的,一直焉噠噠的,早晨也沒吃多少飯,現在躺在床上不願意搭理我了。”
“身體不舒服嗎?”沈嘉文也有點擔心,起身就要進去看一下。
“唉,沫兒說不想吃藥,不讓我告訴你的。”沈鑰攔著沈嘉文不讓她進去,沫兒以前勝過一場大病,頓頓都是苦藥汁,從那個時候起她就討厭一切苦兮兮的東西。
早點裏麵就囑咐過了沈鑰,說自己隻要睡一覺就好了。
沈嘉文看著沈鑰為難的樣子,收回腳步,“也行,反正家裏就有個大夫,如果晚上不好的話,我在給她號一下脈。”
沈鑰連忙點點頭,雖然他感覺生病吃藥要及時才好,但是也不忍心逼迫沫兒。
呂逸林把今天沈嘉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沈鑰,“我們明天去一趟小鎮怎麼樣,我很想見識一下這個男人的模樣。”
沈鑰是典型暴力分子,起先就因為沫兒的事有點心煩,又聽聞這種事情,早就有點忍耐不下去了。
沒想到他的這番話得到了兩個人的一致同意,“我也想去看一下,最重要的是,芸娘心裏一直有一口惡氣沒有出,如果能讓她吐出這口氣,說不定她的病情也會好上許多。”
芸娘的病起因就是心中鬱結成疾,再加上月子的時候沒有人照料才留下的,所以解鈴還需係鈴人。
小彩送沈嘉文出門,然後在院子裏恭恭敬敬的對著她磕了三個頭,“多謝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