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江口由紀罵罵咧咧,語速很快,吉利古拉的說了一大堆。
但霍瑾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他不和他老子說,就專和小的說,“小日本人,夠有本事的,還知道設下陷阱害老子?”
“霍瑾琰!你打了我,這次我一定要去本部告狀,你這是嚴重破壞兩國邦交的行為,這種行為大大的可恥!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會完!”
“哎呀,你一個人都能代表整個小日本了,那你這臉麵還真是夠大的,怎麼,你是你們小日本的頭頭?”霍瑾琰眯著眼睛,他扣動了扳機,對著水田的腳下,便是“砰!”的一槍。
水田站不穩,差點摔在地上。
他氣紅了眼,“霍瑾琰,有本事你就真殺了我,嚇唬我們算什麼本事?你可真夠卑鄙無恥的,總之,你沒完沒了,我們也絕對沒完!”
霍瑾琰嘴角勾起了笑意,對著不遠處的花瓶,砰的一聲打碎。
雖然他不能傷人,但是沒說不可以打東西!
霍瑾琰的槍法很準,兩槍下來,江口家便壞了不少好東西。
破壞一通,霍瑾琰就走人。
江口水田生氣,對著父親說,“他這是含血噴人!父親,我們必須將此事告到底!”
江口由紀看著霍瑾琰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捏了捏拳,“此事是我做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本想要了那霍瑾琰的性命,誰知道他這樣命大,若是我們家隻損壞了些花瓶,到還是好的,霍瑾琰手上有證據,此事隻能不了了之。”
“什麼?”江口水田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父親,他固然恨霍瑾琰,卻絕沒有恨到要殺了他的地步。
相反,霍瑾琰是個可敬的對手,總有一天,他要打過霍瑾琰!
江口由紀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傻兒子,忍氣吞聲,不是我們大日本帝國公民的所作所為,天皇曾說過,我們會是最強悍的民族和國家。”
江口水田還是無法接受父親的思想,他感覺父親和他從前認識的都不一樣了。
他心裏隱隱有些恐慌,他還做不到淡定的麵對生死,霍瑾琰可是活生生的人,父親竟然要殺死他!
“父親,我會親自去道歉,求得霍瑾琰的原諒!”
“混賬!”江口由紀嗬斥了兒子,“他們都是東亞病夫,將來這片領土,也將會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他們——都將成為我們的手下敗將,何必和一個手下敗將說這麼多?現在霍瑾琰送給我們的,等大日本帝國的軍隊進來,我們都會慢慢還給他。”
江口水田就是典型的公子哥,溫室裏的花朵,他所到之處,都一片花繁似錦,從沒想過,戰爭會距離自己這樣近。
他嘴唇發白,手指握了握,哪怕十一月的天,他都覺得有些熱,額頭不停的出汗。
他終是沒敢忤逆父親,待在家裏乖乖養傷。
霍瑾琰回去之後,才覺得自己吃虧了。
那父子兩個想要害了他的性命,他沒有對他們動手,隻是弄壞了幾個花瓶!
後麵江口由紀罵罵咧咧,語速很快,吉利古拉的說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