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少年模樣不大,那清冷的樣子跟白衣男子如出一轍,仿佛是同一個雕刻家雕出來的冰雕人像。

落地後,左邊的青衣少年冷淡地開口:“純陽劍宗全體出局。”

“什麼?出局?!”毆打.黑白修士的藍白修士氣得大吼,“你他娘的再說一遍?”

這次是白衣男子開口:“比試期內,桑林廣場的安全區,禁止打鬥,違者禁賽。”

藍衣修士不服:“憑什麼?你們聖龍書院並沒說哪裏是安全區?誰他娘的知道哪裏能打架哪裏不能打架?再者說……”他劍尖指向黑白修士,“打架是兩個人的事,你為何不懲罰他們?”

白衣修士眼神清冷,語氣更冷:“他們是受虐方,你們是施暴者。”

其他人一看,乖乖,實力最強的九華山純陽劍宗出局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恨不得立馬放鞭炮慶祝!但麵上還是要穩住,甚至露出深表同情略微難過的表情,不然跟邪魔外教有何區別,毫無正派作風。

沈嘉魚愣愣地看了眼藍白修士的方向,心道,原來是純陽劍宗的修士,難怪那麼橫,打起架來所向披靡!說起來,純陽劍宗跟丹道宗算得上是好兄弟。

可惜了,這次直接團滅!

她四處看了眼,但終沒看到丹道宗的人。難不成這一屆,他們不參加嗎?

想什麼來什麼,隻見遠遠的一大批白色滾橙邊的修士們浩浩蕩蕩地往這邊走來。領頭之人,正是她的大師兄沈景皓,隻見他走得滿頭大汗,顯然是是太心急導致的。

沈嘉魚正想上去迎接,剛邁了隻腿,便聽到沈景皓傳音:師妹別過來,此地不宜認親。

……沈嘉魚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果然,沈景皓目不斜視帶著丹道宗弟子們站去了另一邊。

然而沈嘉魚卻覺得,這純屬掩耳盜鈴的行為。

*

桑林廣場上的一出打鬥事件後,除了純陽劍宗的弟子們怒氣衝天地提著劍離開,其餘人並未受影響,規規矩矩等待開賽。

沈嘉魚看了眼黑白修士的方向,皺了皺眉。這男人狠,還沒開局就整掉了一個強勁對手。

瞥了眼她擰巴的臉,和尚忽地湊近,笑了聲:“有小僧在,施主無需擔憂。”

沈嘉魚:“……”有你在,我特麼才更擔憂。

擔心你丫的暗中使壞!

一直冷冰冰的白棋,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卑鄙。”

常浩彈了彈袖子,笑道:“他是清風書院出了名的腹黑狐狸,慣會使陰招。純陽劍宗那位大傻叉,幹得過才怪。”

沈嘉魚順口問了句:“那貨叫啥?”

常浩道:“師娘是問誰?純陽劍宗上屆棄賽那個叫趙龍,被他打的那個叫秦無心,雲州秦家三公子,清風書院掌院的親傳弟子。”

“秦無心……”沈嘉魚眯了眯眼,“大家都記住這張壞臉!進入秘境後,我們盡量避開他們,不跟他們有任何衝突和接觸。這狗貨上來就把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純陽劍宗弄出局了,戰鬥力最強的宗門一走,除了雲海宗。我們這些人,誰能跟他們正麵對抗?”

別看少年模樣不大,那清冷的樣子跟白衣男子如出一轍,仿佛是同一個雕刻家雕出來的冰雕人像。

落地後,左邊的青衣少年冷淡地開口:“純陽劍宗全體出局。”

“什麼?出局?!”毆打.黑白修士的藍白修士氣得大吼,“你他娘的再說一遍?”

這次是白衣男子開口:“比試期內,桑林廣場的安全區,禁止打鬥,違者禁賽。”

藍衣修士不服:“憑什麼?你們聖龍書院並沒說哪裏是安全區?誰他娘的知道哪裏能打架哪裏不能打架?再者說……”他劍尖指向黑白修士,“打架是兩個人的事,你為何不懲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