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洗完澡出來,洛檸身上穿著一件樣式保守的睡衣,給自己貼上一片麵膜之後,就坐在窗邊的吊籃藤椅上看書。
沒想到臥室門被輕敲之後,男人就不請自入了。
“你這是什麼陣仗?”
站在門口剛要往裏走的溫瑜禮嚇了一跳,他的目光落在頂著張黑色麵膜的女人臉上,好幾秒之後才恢複正常。
“如你所見,我正在保養肌膚。”洛檸淡淡回應了一句,麵膜遮掩下的臉上,卻是蹙起了眉。
平日裏這男人都是規規矩矩的,她加班回來得晚,兩人也沒太多交流。可自從死裏逃生後,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壁壘被打破,他大晚上的進她房間一點兒都不避嫌。
“確實是該多保養一下,別仗著自己底子好就糟蹋自己的臉。你看看別的女人外出時,臉上要塗好幾層防曬霜吧。光塗臉不夠,手臂啊,腿啊,但凡會被陽光直射的地方,都裏三層外三層地防護著。除此之外,她們還會準備好遮陽傘。至於你……單單是我陪你外出的幾次,我就可以看出,你壓根就沒有防曬意識。”
被一個“直男”如此直白地揭穿她的生活不精致的事實,這種感覺還挺特別的。特別到洛檸一時之間忘記去追究他的不請自入,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
“你對女人還挺了解的。”她的語氣不自覺地帶著挑刺意味。
“你似乎對你男友有了什麼錯誤的認知。”男人挑眉,朝她走近,“雖然殯葬這一行做的大多數是死人的生意,但這並非意味著我對‘活的生命體’不了解,也不代表我不接觸‘活的生命體’,更不代表我不了解‘活的生命體’所表現出來的基本的愛美特性。”
將活人說成“活的生命體”,估計隻有他和搞研究的人會這樣說了。
洛檸忍不住心生感慨:“你不去子承父業搞研究,真是科研領域的一大損失。”
男人已經站定在她身前,似笑非笑地睨著她:“隻要是真的有才,不管在哪一行都能做出成就。你信不信我這個做殯葬的人,照樣可以在科研領域獨占鼇頭?”
若說他能夠在科研領域稍微做出一點貢獻,她是相信的。可他竟然大言不慚地說他能在科研領域獨占鼇頭,她隻覺得這是天方夜譚。
“不信?”男人明白她的想法,替她揭下臉上已經敷得差不多的麵膜,“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先見證一下我們殯葬行業為這座城市這個國家做出的貢獻。至於我說的‘獨占鼇頭’,指的是另一項重大成果。但這個成果涉及一些機密,我不能泄露。哪天你如果成了我的太太,與我榮辱與共,你就會明白我所言非虛。”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變相地向我求婚嗎?”
“當然。”溫瑜禮順杆子往上爬,居然第一時間就單膝跪在了她麵前。
洛檸被他如此高效的執行力給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鮮花呢?鑽戒呢?”
“滾!”
洗完澡出來,洛檸身上穿著一件樣式保守的睡衣,給自己貼上一片麵膜之後,就坐在窗邊的吊籃藤椅上看書。
沒想到臥室門被輕敲之後,男人就不請自入了。
“你這是什麼陣仗?”
站在門口剛要往裏走的溫瑜禮嚇了一跳,他的目光落在頂著張黑色麵膜的女人臉上,好幾秒之後才恢複正常。
“如你所見,我正在保養肌膚。”洛檸淡淡回應了一句,麵膜遮掩下的臉上,卻是蹙起了眉。
平日裏這男人都是規規矩矩的,她加班回來得晚,兩人也沒太多交流。可自從死裏逃生後,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壁壘被打破,他大晚上的進她房間一點兒都不避嫌。
“確實是該多保養一下,別仗著自己底子好就糟蹋自己的臉。你看看別的女人外出時,臉上要塗好幾層防曬霜吧。光塗臉不夠,手臂啊,腿啊,但凡會被陽光直射的地方,都裏三層外三層地防護著。除此之外,她們還會準備好遮陽傘。至於你……單單是我陪你外出的幾次,我就可以看出,你壓根就沒有防曬意識。”
被一個“直男”如此直白地揭穿她的生活不精致的事實,這種感覺還挺特別的。特別到洛檸一時之間忘記去追究他的不請自入,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