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廝泉文摸了摸腦袋,他剛剛見自家公子方向錯了,不過想著他可能有什麼其他安排,遂不敢多言。
哪像想他是真的走錯路了,看來剛剛那回事,對公子也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其實姑娘家不小心‘崴腳’摔過來這種戲碼,公子一年能遇上好幾回。可公子親手接住的,還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尤其表姑娘這不是摔,而是奔放的直接撲了過來。
泉文都想給表姑娘豎個大拇指,厲害了!
且說留在原地的宋嘉禾兄妹,季恪簡一走,宋嘉禾就忍不住捂著臉蹲了下去,恨不得挖條縫就地掩埋了自己。
宋子諫眉頭一陣亂跳,想說什麼又無從開口,這種事他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唯一差可告慰的就是沒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
宋子諫放緩了聲音道:“你先回去,這裏交給我。”他得檢查下還沒有其他人看見了。
宋嘉禾略感詫異地看著宋子諫,二哥竟然沒有教訓自己,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這事混賬,往嚴重了說那是有辱門楣的。
宋子諫安撫的看了她一眼,六妹的確胡鬧了,不過宋子諫覺得她可能是傷心的糊塗了。加上因為沉香院那一鬧,宋子諫正對她滿心愧疚,哪裏舍得罵她。
“你也別擔心,這事二哥會處理好。”宋子諫頓了頓,“不過下不為例,再難過也不能亂……”撲人!
宋嘉禾咬著下唇,滿臉羞愧的點了點頭,聲音低如蚊訥,“謝謝二哥。”
宋子諫對她笑了笑,示意她先走。
宋嘉禾對他福了福身,低頭快步離開。
另一廂,宋銘、林氏和宋嘉卉三人沉默無言的坐在正屋內。
落針可聞的寂靜讓宋嘉卉滿心不安,她不適的動了動身子,覺得渾身猶如一百隻螞蟻在爬,可她根本不敢大動。惟恐惹來宋銘的注意力。
林氏癱坐在椅子上,一半身子猶如在火力烤另一半則被浸在了冰水裏。她眼前都是淚盈眉睫的宋嘉禾,耳邊全是她含淚帶泣的控訴。
其實林氏心裏明白,在兩個女兒之間,她的確更偏愛大女兒一些。
宋子諫是她第一個孩子,可宋子諫滿月後就被宋老夫人抱走了,她隻能每天看幾眼。
說起來,卉兒才像她的第一個孩子,她看著她一點一點長大,翻身坐爬。卉兒長牙日日夜夜的哭,她就陪著她哭。卉兒八個月就會喊娘,她當場激動的哭了出來。
在卉兒身上,她才徹徹底底的體會到了一個母親的酸甜苦辣。這是其他孩子都沒有的,宋嘉禾是宋老夫人養大的,兩個小兒子更多的是奶娘在照顧。
尤其卉兒打小就愛膩著她,愛向她撒嬌,她如何能不偏愛卉兒幾分。後來幾個孩子越長越大,卉兒容貌和資質都比不得兄弟姐妹幾個出色,為此常常難過,她就更偏疼幾分。
小女兒生得花容月貌又打小就聰慧,她乖巧懂事願意讓著姐姐,林氏十分欣慰。有時候她也會覺得委屈了小女兒,所以會補償小女兒,她以為小女兒不計較的。
他的小廝泉文摸了摸腦袋,他剛剛見自家公子方向錯了,不過想著他可能有什麼其他安排,遂不敢多言。
哪像想他是真的走錯路了,看來剛剛那回事,對公子也不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其實姑娘家不小心‘崴腳’摔過來這種戲碼,公子一年能遇上好幾回。可公子親手接住的,還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尤其表姑娘這不是摔,而是奔放的直接撲了過來。
泉文都想給表姑娘豎個大拇指,厲害了!
且說留在原地的宋嘉禾兄妹,季恪簡一走,宋嘉禾就忍不住捂著臉蹲了下去,恨不得挖條縫就地掩埋了自己。
宋子諫眉頭一陣亂跳,想說什麼又無從開口,這種事他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唯一差可告慰的就是沒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