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默了默:“母親息怒,若是查明確是老二所為,我一定會嚴懲。”
“不是他做的還能是誰做的。”梁太妃聽這話頭不對勁,怒道。
梁王解釋:“柯夫人子在院子裏鬧了一場,親見的人不少,其中保不準就有細作。”
梁太妃怒色稍減,又想起要不是魏廷挑撥,柯夫人怎麼會鬧,家門不幸,攤上這攪家精:“就算這事不是他做的,那之前那兩樁呢。在外頭造謠柯世勳是為禾丫頭殉情,這事還是你舅母親自找上門來,我才知道的。”
梁太妃抹了一把眼淚,悲從中來:“我這張老臉都給他丟盡了,以後還有什麼麵目去見你舅舅。”
想起宋家,梁王也覺尷尬,老二這混賬東西:“母親放心,我不會輕饒他的。”
梁太妃這才止了眼淚:“老二那你得好好管一管了,這嫡庶相爭,曆來是亂家之兆。”
梁王頷首。
梁太妃見他聽進去了,也不再多說,而是將話題轉到魏閎身上:“阿閎也是糊塗,不能輕饒了,要不他不長教訓。吃了苦頭,這孩子也就長進了。”她若是攔著不許梁王教訓大孫子,梁王隻會更惱魏廷,況她也覺得魏閎這次荒唐太過,該吃點苦頭。
梁王應了一聲:“母親您莫要為此事再傷神,事情我會處理好。”
他發了話,梁太妃便安了心。
梁王服侍梁太妃喝了藥,叮囑呂嬤嬤好生照顧後離開。
一到書房,梁王就召了幕僚前來商量對策,這種事越早處理越好。約莫一個時辰之後,梁王派人去請柯大老爺過來。
柯大老爺並沒有離開,一些事梁太妃一個婦道人家到底做不得主,故而要等梁王回來決斷。
二人在書房裏待了半個時辰,出來時,柯大老爺神情複雜難辨。
兩日後,梁王府兩個丫鬟一個侍衛被推到了集市上處以極刑,罪名是突厥細作,之前的流言就是三人在興風作浪,意圖敗壞王府名聲,擾亂人心。
隨後米家人開始哭訴,自家女兒因為這些流言蜚語已經病倒了,外頭那些嚼舌根的是要活生生逼她去死啊!
緊接著柯家扶著柯世勳的棺木離開梁王府,一些和柯家有舊,前來送行的人發現柯夫人雖然有些哀毀過度,但神智清明。
柯大老爺還痛批那些以訛傳訛之人,利用一個已經亡故的人挑撥離間,其心可誅。
如此一來,流言平息了不少。慢慢的一些人開始說,魏閎作為王府世子,什麼樣的美人沒有,何必要去招惹米氏,米氏她又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魏閎到底有著二十年翩翩君子,清雅貴公子的美名在,在坊間頗有名望。輿論一經引導,漸漸偏向他。
王府內的魏閎大大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總算是過了,他知道肯定有些人在暗中猜疑,然而於這他也無能為力。隻能日後想方設法彌補此次損失的威望,魏家越顯赫,威望對他而言就越重要。
梁王默了默:“母親息怒,若是查明確是老二所為,我一定會嚴懲。”
“不是他做的還能是誰做的。”梁太妃聽這話頭不對勁,怒道。
梁王解釋:“柯夫人子在院子裏鬧了一場,親見的人不少,其中保不準就有細作。”
梁太妃怒色稍減,又想起要不是魏廷挑撥,柯夫人怎麼會鬧,家門不幸,攤上這攪家精:“就算這事不是他做的,那之前那兩樁呢。在外頭造謠柯世勳是為禾丫頭殉情,這事還是你舅母親自找上門來,我才知道的。”
梁太妃抹了一把眼淚,悲從中來:“我這張老臉都給他丟盡了,以後還有什麼麵目去見你舅舅。”
想起宋家,梁王也覺尷尬,老二這混賬東西:“母親放心,我不會輕饒他的。”
梁太妃這才止了眼淚:“老二那你得好好管一管了,這嫡庶相爭,曆來是亂家之兆。”
梁王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