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禾臉色驟變,就連嘴唇都失了顏色。
季恪簡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人不是都會覺得滑稽嗎?她為什麼會是這幅模樣,恐懼,震驚,不敢置信。手心微微滲出毛汗,他握了握拳頭。
“姑娘?”青畫不安的叫了一聲臉色蒼白的宋嘉禾。
宋嘉禾回過神來,幹幹的咽了一口唾沫,難以置信的看著季恪簡,難道他也和她一樣,回來了?他昏迷了一天!
宋嘉禾腦子裏霎時一片空白。
看清她眼底情緒之後,季恪簡心頭發刺,在她的眼裏,丁點沒有男女之情。
是的了,當初他那樣冷漠,她豈能不死心。她還有了魏闕,人中龍鳳,待她體貼入微。怎麼會不變呢!
季恪簡扯了扯嘴角,感覺到了老天的惡意,但凡早一些做這個夢,事情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時也命也!
“你知道,在那個夢裏,害你的人最後是什麼下場嗎?”季恪簡心平氣和的詢問她。在夢裏,她‘死了’,應該不知道結果,想來會心有不甘吧!
宋嘉禾當然想知道,她穩了穩心神,問道:“什麼下場??”
“那個刺客在逃跑的過程中也掉落懸崖,幕後凶手在五年之後,被人從你掉下去的那片懸崖上扔了下去。”
宋嘉禾瞳孔不受控製的擴大,嘴唇輕輕顫抖,她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無論如何,魏歆瑤都是龍子鳳孫,想讓她償命,談何容易。
突如其來的酸脹湧到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奪眶而出,宋嘉禾捏了捏手指:“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個結局,實在是令人大快人心。”
“是啊,殺人總是要償命的。”季恪簡揚了揚嘴角:“否則枉死之人,隻怕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宋嘉禾用力的眨了眨眼,心口隨之一空,壓在上麵巨石不翼而飛。上輩子的枉死,一直是她心裏一個疙瘩,因為魏歆瑤不會為她償命。現在這個疙瘩終於消散了,她終於不用再對為西藥耿耿於懷。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覺得喉嚨口發堵,半響她才道:“那真要感謝那個人,幫我報了仇。那個人後來還好嗎?”
宋嘉禾問的有些緊張。
“他很好,生兒育女,幸福美滿。”季恪簡輕輕一笑,眉眼恬淡:“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看來她做過那樣的夢,或許那根本就不是夢。莊周夢蝶,到底是莊周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變成了莊周,誰知道呢!
就這樣吧!
一片楓葉搖搖晃晃的飄下來,從季恪簡眼前飄過,他伸手接住,又隨手扔到一旁,那片楓葉在空中打著旋兒,最後落在了地上,融入其中,再也找不到。
宋嘉禾佇立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整個人彷佛魂遊天外,接二連三的衝擊,讓她還回不過神來。
“姑娘!”青畫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見宋嘉禾沒有反應,她便輕輕推了一下。
季世子與自家姑娘的對話,她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麼刺客,什麼夢,兩人都怪裏怪氣的,青畫心裏打鼓。
宋嘉禾臉色驟變,就連嘴唇都失了顏色。
季恪簡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人不是都會覺得滑稽嗎?她為什麼會是這幅模樣,恐懼,震驚,不敢置信。手心微微滲出毛汗,他握了握拳頭。
“姑娘?”青畫不安的叫了一聲臉色蒼白的宋嘉禾。
宋嘉禾回過神來,幹幹的咽了一口唾沫,難以置信的看著季恪簡,難道他也和她一樣,回來了?他昏迷了一天!
宋嘉禾腦子裏霎時一片空白。
看清她眼底情緒之後,季恪簡心頭發刺,在她的眼裏,丁點沒有男女之情。